腦海裏不斷的回放著中午電視裏一檔訪談節目,說的無非是丈夫婚內出軌,妻子獨守空閨,然後寂寞難耐,最後勞燕分飛惡俗卻現實的故事,這裏麵涉及了一個詞就是七年之癢,我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我和吳亦凡馬上也要癢了,說不定已經開始癢了。
正值春天,女人的春心也就難免蠢蠢欲動起來,吳亦凡去法國出差已經一個禮拜的時間了,這期間他隻給我打了三個電話,發了五條短信,每個電話都沒超過五分鍾,每條短信都沒超過十個字,這更讓我肯定了一件事,吳亦凡覺得癢了,而且是渾身上下都癢了,我現在隻是不確定他有沒有找到幫他撓癢癢的人而已。
“媽咪,你在做什麼?”
“沒看到嗎?我在剝核桃。”不願意搭理這小子,我繼續手上的動作,核桃被捏碎發出的響聲讓我覺得很過癮。
快七歲的小男孩身高已經比同齡孩子高出很多,無論個性還是臉全都不像我,要不是當時瑪利亞醫院裏就他一個孩子出生我一定會懷疑他絕對不是從我肚子裏出來的。
吳亦凡是個女兒控,所以當這個小崽子被抱出來的時候他堅持稱兒子絕對不是他親生的,孩子剛出生父母一起懷疑他不是親生這種事也是史無前例了,隻不過他越長越像吳亦凡,這個帳想不認都不行。
像極了吳亦凡的小臉與酷酷的表情突然放大,伸著小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沒發燒啊!媽咪你看看你剝的核桃,果實全丟了,留下的全是殼。”
“呀!吳二凡,我說了多少次不要學你爸比,無論是表情還是說話的語氣都不要學他,你這樣以後會討不到好老婆的。”
“所以爸比才會娶你的嗎?因為討不到好老婆。”
“……”我無言以對,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可愛的小孩?而且還是我生的,上輩子做了什麼孽?
關於吳二凡這個名字真是起的隨意又不負責任,當然這個隨意不負責任的人是我,吳亦凡在緊皺著眉無聲的抗議了幾天之後也隻是說了一句你開心就好,所以吳二凡這個名字就真的被寫進了戶籍,從這小家夥上了幼稚園開始唯一的願望就成了改名字。
就在我想著該以什麼樣的語氣去扭轉他剛才的那種想法時,玄關處突然傳來了開門聲,傭人阿姨的聲音響起:“您回來了先生?少爺嚷嚷著想您都好幾天了。”
“嗯。”輕輕的一個單音節,換鞋脫外套的聲音之後高大又英俊的男人就出現在了我和他兒子麵前。
吳二凡轉頭跟我對視了一眼,然後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吳亦凡跑去,我腿比他長,但是這小子速度不容小覷,所以幾乎是不分先後的站在了吳亦凡麵前。
“吳亦凡我有話要說。”
“爸比我也有話要說。”
“我先說我是你媽。”
“我年齡小應該我先說。”
在無聲的對視了一眼靈魂進行了一番交流之後我們達成了協議,那就是一起說,反正吳亦凡能力很強,即使一起說他也能全部都聽清楚。
“爸比我要改名字。”
“吳亦凡我要跟你離婚。”
波瀾不驚用來形容現在吳亦凡的表情那真的是很貼切,即使吳二凡瞪著大眼睛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我,我依然大義凜然的毫無退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