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實!”
尚揚著,把玻璃向鄭海脖子裏懟了下,鋒利的玻璃觸碰到皮膚的一刻,鮮血順著皮膚流出來,沒觸碰到動脈,血流不算多,可加上尚揚手掌中不斷向下滴的血跡,衣服眨眼間被浸透。
“嘭…”
這時,門口傳來撞擊聲音,這些肌肉男/根本沒有喊話,要直接硬闖,門外站著比門框還高,體重三百多斤的挑戰者。
“嘭…”
全力撞擊,門框都跟著顫了顫。
“你怎麼就不信!”
感受到有玻璃在皮膚裏攪動,鄭海徹底慌了,繼續辯解道:“如果我沒猜錯,葛中並不知道她早已經看上你,抓丁年也是為了讓你做什麼,而做的事情一定會在你身上加砝碼,等你身上砝碼、光環足夠,就會被獻出去!”
“他是誰?”
僅僅憑著一個“她”尚揚無法分辨出男女,本能的問道:“獻出去是什麼意思…”
“是…”
“嘭…”
話還沒等完,辦公室的門在挑戰者龐大的身軀下化為烏有,沒有門的阻擋,外麵的拳手如魚貫入,烏凡、瘋子、挑戰者,以及十幾名拳手,頓時把辦公室塞得毫無空間。
“別動!”
尚揚迅速繞到辦公椅後方,還是一手薅住頭發,另一隻手拿著玻璃頂住脖子,麵對十幾人,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放開鄭總!”“找死…”
這些人全都憤怒的盯著尚揚,嚴陣以待,隻要尚揚露出任何破綻,他們都會毫不猶豫衝過來,身為拳手,反應速度是必備訓練環節。
“退出去!”
尚揚又吼道。
他們沒動,隻是看著鄭海。
尚揚手上一用力:“退出去!”
挑戰者惡毒盯著:“傻子揚,如果你敢傷害鄭重半根毫毛,我會親手把你撕碎…”
“唰!”
尚揚又把玻璃往裏麵捅了捅,血流的更多了。
“出去,都出去…”
鄭海處在崩潰的邊緣。
痛在誰身上誰才知道。
他們聞言,終於開始緩緩向後退,但並沒脫離門口,還處在視線之中。
“子,丁年不在我手中,真不在,你就是弄死我也沒用,而且這麼做,就中了葛中的圈套,你想想,如果我死了,你亡命涯,最終受益人是誰?隻能是葛中,他損失一員大將,卻沒了一生的敵人,有什麼話好好,一定能開!”
“他是誰?孫二爺?還是二爺三?”
尚揚沒有思考鄭海現在所,而是又回到剛才的問題上,從李念嘴裏聽了很多,猛然想起來鄭海口中的他,應該就是這兩個人,他看上自己?保護自己?還傷了教練?怎麼聽都像是方夜譚。
鄭海一愣。
貌似已經很長時間沒聽別人用這種法,孫二爺大名雖如雷貫耳,但也塵封在人們記憶之中,在市裏更是個禁忌,除了李振乾不願意聽到,那個女人更不願聽見,沒有人會在公眾場合提及。
“三!”
隻能按照尚揚的法回應。
孫二爺的三?
如果把一切結合起來,也就是,臨水縣東城拳擊俱樂部,是給這個女人培養打手的地方,想想也對,一個女人接手孫二爺的殘餘,自身沒些能量怎麼可能讓那些凶狠家夥乖乖聽命。
“你的意思是她看中我,還派人保護我?”
尚揚再次問道。
這是一個很令人費解的問題,在幾之前,他都不知道俱樂部背後的老板是誰,更沒見過,也沒接觸過,怎麼能被她看重?培養打手,自然是是越優秀越好,當下而言有,無論哪個陣營,有瘋子、紫陽、齊等等,實力都比自己強悍,根本輪不到看重,更涉及不到保護?
“為什麼?”
沒有理由,沒有任何理由。
鄭海聽到這個問題,麵色一緊,有些事不能出來,一旦公之於眾,逃到涯海角都會被追擊,一旦被抓到後果更加殘忍。
正在鄭海猶豫期間。
就聽“嘩啦啦”一聲,尚揚背後的玻璃窗突然被撞碎,四樓用繩子釣著人,撞碎玻璃腳並沒停,準確無誤踹到尚揚後背。
尚揚猝不及防,整個人開始向前傾。
“鄭總,跑…”
鄭海反應很快,向下一蹲,鑽到辦公桌地下。
站在門外的挑戰者高聲咆哮,喊聲堪稱驚動地,隨後就看他巨大身軀從門外衝進來,連帶著身後十幾人,齊刷刷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