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揚定了定神,隨後緩緩蹲下來,主動抓起馮程程的手腕,左右看看,聲道:“程程,你長得這麼漂亮,話不要惡毒嘛,如果你在用詞上能稍微改善一些,會讓更多人喜歡,也對,收了你媽媽的錢,就得忠人之事,既然不喜歡與他們一起玩,我帶你去山上走走,一會兒能看到日落哦,晚霞很美…”
“你要幹什麼?”
丫頭戒備心很強,下意識向後退一步,她也知道被一個怪蜀黍帶到山上沒有好事。
可她剛想退,就被尚揚重新給拉回來,尚揚臉色一變,像個殺人越貨的歹徒,手上牢牢控製,冷聲道:“你給我老實點,你看那邊的幾個人,趙組長,人到中年身體素質肯定不行,他那樣的,我一個手能放倒倆…”
丫頭果真看了眼趙主任,眼睛眨了眨,略顯緊張的看著。
“還有張昭,看上去像體育老師,但我是專業拳手,你猜我能打幾個?”
“白姐、王瑞,還有那十一個朋友,你認為他們誰能阻擋我的魔爪?”
尚揚左手攥起拳頭,在她眼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嘛,拳頭,在這裏叫不應,叫地地不靈,拳頭最大,我一個人有絕對壓製力,是霸主,所以最好給我老實點,如果我想做什麼,沒人能攔得住我…哼哼!”
丫頭頓時嘟起嘴,眼睛裏泛起委屈的淚花,她終歸隻是個幾歲的孩子,話成熟與家庭有關,但骨子裏的性沒辦法更改,害怕的看著尚揚,終於不敢話。
看到她眼淚快要出來,尚揚一陣心虛,自己幹的這叫什麼事,堂堂七尺男兒居然淪為嚇唬孩的地步,抬起手幫她把僅有的眼淚擦掉:“不過呢,咱們可能和平相處,隻要你不再詆毀,我也願意做朋友,你好我好,大家好,K不?”
馮程程還心有不甘,一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與視死如歸的情緒交織著,很糾結,不知道應不應該按照母親的:千百年來女人的使命就是相夫教子,沒有男人怎麼辦?扛起半邊罷了…
抗不抗?
糾結半晌,發現自己好像打不過這個傻子,隻能屈辱的點點頭。
“這就乖了!”
尚揚抬手掐了掐她精致如玉的臉蛋,站起身走向一旁,合同中並沒有要做苦力的一項,可他們都在幹活,自己也不能看著,權當是鍛煉身體了。
這種活動他們應該不隻是第一次搞,都很有經驗。
灶台很簡易,找幾塊石頭壘起來就可以,上麵架上鐵鍋就能燒菜,各種調料一應俱全,除了條件艱苦點,與度假沒什麼區別。
“丫頭不好對付吧?”
張昭主動開口,作為全程旁觀者,看的比誰都清楚。
尚揚走到旁邊陪著一起搭帳篷,搖搖頭道:“確實不好對付,現在的孩子從吃激素,成熟的太早,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還滿街跑玩沙子,而她開口連我都接不上,也不知道腦袋裏都在想什麼,理論一套一套的”
“都跟她那個媽學的!”
張昭言語中帶著莫名的興奮:“指望一個人見人玩的臭娘們兒帶出什麼樣的好孩子?對了,你進來來得早,應該看到她母親了吧?”
尚垠微微不快。
他傷過的女人比絕大多數人都多,也咬牙切齒的罵過,但從不背後詆毀一個女人,這應該是做男人最基本的格局。
張昭舔了舔嘴唇,又補充道:“他媽長得夠勁,咱們市裏兩朵花之一,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那個在監獄裏的人也不知道頭上被帶了多少帽子…”
怪不得馮程程,想做她父親的人太多了。
“嗬嗬…”
尚揚幹笑一聲,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隻顧著低頭做事。
張昭把這個笑容理解為同道中人,主動湊近一點,眼睛瞄著站在活動圈之外,孤零零的丫頭,陰暗道:“她叫馮程程,長大一定更禍國殃民,比當年下海灘的那位還能引起腥風血雨,哎…就是太了點,要不然無論如何都得給她拿下,第一手新鮮,不能給別人…”
尚揚臉色突然一黑。
張昭並沒看到,已經把目光看向王瑞的身影上,用胳膊撞了撞尚揚,激情澎湃道:“哎,你跟我實話,剛才動沒動心,心裏有沒有一點點想法…”
“唰”
尚揚臉色徹底掉下來,沒想到這些話從一位稱得上輔導員的人嘴裏出來,而且對方還是一個丫頭。
厲聲道:“你這張嘴,欠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