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李念比以前漂亮了,真他媽是大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上學的時候她整穿個校服,就是臉比別人長得好點,現在再看,成熟了,主要是身上的味道更足了,剛看到的時候都沒敢認,心裏還在想,身邊那個傻子命挺好”
丁三年嘴裏又開始滔滔不絕的,但也站起來,打開礦泉水往尚揚頭上澆,兄弟倆配合的衣無縫,無論是水流速度、時間掌握,都能稱之為完美。
“哎…你跟我實話,剛看到李念的時候啥感覺?”
丁三年眨著眼睛,像是好奇寶寶似的問道。
“滾蛋,把嘴閉上沒人把你當啞巴”
尚揚心情談不上好,談不上壞,更加類似與狂風巨浪之後的平靜,專心致誌的洗著臉,類似的傷他經曆過太多次,第一次被酒瓶砸中的時候什麼都不懂,去了醫院,醫生先是把頭發剪掉,然後用鑷子清理傷口裏的碎玻璃,很疼,比被砸的時候疼多了,後來經曆的多也就不去遭二遍罪,反正死不了……
丁三年撇撇嘴,毫無顧忌:“要我李念這妮子對你肯定還有感情,不信你試試,現在給她發條信息在賓館開好房間,不出半個時一定出現在你門口,人家要什麼有什麼,還是大學生,正好趙姨也想著你能找對象,把她娶了得了…”
“你早晚死在這張嘴上!”尚揚無語道,洗好之後抬起頭,麵龐已經恢複原本的樣子,衣服已經濕透,地下也有一灘紅色水漬。
“哈哈,我也這麼想過!”
丁三年毫不避諱,主動轉移話題,神神秘秘道:“今晚咋樣,是開珠寶店的老劉太太?還是縣裏的張姐?我想了一晚上,也就她倆能開的起一時一千八的價錢,其他人想玩你也玩不起!”
“你欠揍是不是?”
尚揚聲若洪鍾的罵一聲,隨後直奔停在一旁等待的縣裏黑車走去,如果不是讓他在這等,一般的司機在晚上還真不敢帶兩個男性,走到旁邊,率先開門上車。
丁三年嘻嘻哈哈的走過來,坐到副駕駛,忍不住心中好奇又道:“你來的時候我看臉上就有傷,讓人給堵床上了?也不對啊,老劉太太守了二十多年寡,你倆鬧騰到山崩地裂,他老頭也不可能從地下爬出來,張姐男人進去了,高牆鐵網更不可能跳過來,那你讓誰給堵住了?”
“拳擊陪練”
尚揚知道,如果不把這個話題通,丁三年別墨跡一路,幾年都有可能,記得倆人剛上學的時候,那年他還沒從家屬樓搬出去,倆人去陳雨童家“拿”雪糕,尚揚跑的快,他就被抓住了,慈眉善目的王姨對他們不亞於陳雨童,根本沒追究,可丁三年愣是問:你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不等我…整整兩年。
搞得尚揚都有陰影。
“在城郊棚戶區,主人姓周,是哪人不知道,應該是後買的房子,他兒子是拳擊手,我給當陪練…”
尚揚隻是很平靜的敘述,眼睛沒看向前方,一直扭頭看著玻璃窗外,走出幾十米,重新路過索菲KV,五彩的霓虹燈映在他臉上,看見那門口眼神一陣恍惚,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有把一些事情壓在心裏,不對任何人講,甚至有過一項調查,過程很繁瑣,結論很簡單。
男人這輩子至少會有三件事,隻有自己知道,哪怕是睡在身旁的愛人,都無從知曉。
車裏的瞳孔突然一陣緊縮,全都聚焦在一個點上,因為那索菲門口走出了一個女孩,孤零零的,拉攏著腦袋,不是喝多了一樣的頭重腳輕、也不是無助般的茫然失措,隻是很安靜的走,好似所有的理性感性都被抽空,隻是機械的一步步向前。
她走出索菲門口,站在台階上。
應該是被夜風吹得有些冷,下意識的抬起頭,抱了抱肩膀,望著前方的寂寥無人的馬路。
她應該看到路過的一輛有著十幾年曆史的夏利車,至於看沒看到人,無從得知。
尚揚是在她把目光看現在這裏的一瞬間坐直身體,然後下意識道“三年,你得幫我查個車牌,是賓利車,省會牌照,車牌號是…69…”
ps:感謝丁總盟主賞實話,看不到你,心慌哈哈哈,感謝鐵頭娃真絕大兄弟,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