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尚丸清了清嗓子,意識到自己已經落入下風,必須得表現,字正腔圓道:“我對光陰會做過研判,以他們目前投入的力量來看,收益率僅有零點零三,也就是每投資一百,隻有三塊的收益,遠遠低於他們平均零點零八的收益率,再從目前投資的體量來看,相當於半個王家…”
“從投資速度和回報來看,我認為他們堅持不了多久,最多一個月,就會主動放棄爭鬥!”
可以賺更多而不賺,是傻子。
“我們呢?我們的收益率為多少?”尚泰山尖銳看過去。
事實上,別看在電話裏對尚丸很憤怒,但並不打算在會議上對他大動幹戈,有矛盾,在人後解決,沒想到他竟然當出頭鳥,火氣又湧上心頭。
“我們…”尚丸被看的膽顫心驚,臉色通紅,不敢繼續話。
“我們的收益率為零點零一,也就是百分之一!”尚垠突然開口:“原油市場收益率為負千分之一,金融市場為負百分之五點五,唯有黃金市場收益率為百分之七點三,從體量上進行加權,總體收益為百分之一…”
這個數字大家心知肚明,可聽尚垠出來,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尚家一直以來的收益率在百分之九以上,突然降到百分之一,相當於止步不前,與光陰會的爭鬥,不可能是找殺手弄死誰,更不可能突然壓死誰。
來去,還是在經濟體量上的較量,尚家的收益一直高於光陰會,通過分析,以當下兩家的收益率來看,三十年之後,尚家將會碾壓光陰會成為全球經濟體量最大的家族。
可按照這麼下去,會被越落越遠。
“百分之一,百分之一!”
尚泰山念叨兩遍,一遍比一遍重:“能有百分之一的收益還是尚揚一己之力挽回的局麵,那麼我想問問,你們兩人的收益能達到負數,也就是在虧損,是為什麼?”
尚垠不話了,緩緩低頭,倒不是不回答,而是這個問題輪不到自己回答,原油是光陰會的主陣地,自己進攻之後虧損千分之一,算是及格。
這個問題要交由不及格的尚丸來解答。
曾國強直白看向尚丸。
沈鳳和錢進則沉默不語。
魏東來汗如雨下。
“我認為,這是光陰會的陰謀!”尚丸咬牙道:“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似對金融市場橫衝直撞,實則是想牽著我們過多精力之後,對黃金市場進行攻擊,而且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攻擊,在他們把資金從金融市場撤走的時候,指數必然下跌,屆時損失將會大幅度減少!”
他還是隻能用這一個理由。
“廢物!”
尚泰山突然罵道:“你為什麼不能把金融市場演變成主戰場,在金融市場上把他們消滅?把利潤從他們手裏硬生生搶回來?為什麼要等著他們主動撤離才能減少損失?”
一聲聲質問,像是一把把刀子砍在眾人心中。
最關鍵的兩個字:廢物!
尚泰山脾氣暴躁,卻從不在任何公開場合對下麵人進行咒罵,這麼多年從沒有過,乃至之前的會議,尚丸還在華夏,也是心平氣和的詢問。
這兩個字,不僅僅代表憤怒,更是一句評價!
曾國強嘴角不留痕跡向上敲了一下。
沈鳳皺了皺眉。
錢進麵部不斷向下沉。
魏東來放在會議桌下麵的手指已經顫抖,心裏涼了半截…
尚丸頭皮道:“老爺子,我會加快進攻,在金融市場上最大程度消耗光陰會,讓他們損失慘重!”
尚泰山冷哼一聲。
終於看向尚揚:“你很不錯,非常不錯!尚家目前的氣勢,全都是你一個人打出來,收益,也是你一個人搶回!”
這話聽的尚垠臉色都跟著紅。
“我隻是用最簡單的辦法試探,目前的成績微不足道,正如尚丸所,光陰會極有可能正在籌劃對黃金市場的進攻,接下來才是最大挑戰”尚揚清了清嗓子:“不過您放心,我有信心擊敗光陰會!”
尚丸聽的攥拳頭攥出聲音,心中熊熊火焰。
其他人也都看過來,對尚揚的謙虛還有些不適應。
“不用謙虛,占據上風就是占據上風,結果如此!”尚泰山中氣十足:“有勇氣扛起責任,並且能出色完成人物,應當獎勵,今的會議不複雜,隻是要宣布一件事:從即刻起,尚揚為華夏負責人,擁有與各位同樣表決權…”
“並且,擁有與尚垠和尚丸同水平繼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