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玄因聽到這話,眼睛長的很大,在等待下文,可等了半,並沒有下文。
“不用看我,站的高度不一樣,想不出他會用什麼手段,但很清楚,這次他們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馮玄因皺了皺眉道:“我們能做的,隻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對…”
“哢嚓”
尚揚話音剛落,窗外閃過一道閃電,隨後悶雷滾滾,在看窗外的空,才下午三點鍾卻如午夜,黑壓壓一片,讓人心慌,緊接著雷聲再次傳來,一陣接著一陣,可以清晰看見烏雲之中閃電交替,此起彼伏…
下雨了,雨點很大卻不密集,從降雨量而言不足中雨,但雷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這是什麼兆頭?”馮玄因把削好的蘋果放在床頭櫃,站起身,走到窗口,越看越心驚,看氣預報不是她的工作,以往有秘書稟告,今是來醫院,並不清楚。
“雷聲大,雨點?”
尚揚問道。
馮玄因也轉過頭:“別問我,我不是老,想不出他是什麼氣”
“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隻是笑容中總有些苦中作樂的意味,被尚家這樣的神秘大鱷盯上,隻要事情一沒劃句號,就會覺得全身不自在,尤其是明知道對手就在那,卻沒辦法反擊的滋味並不好受。
“嘩啦啦”
雨點終於落下,這次變的非常密集,不隻是大雨、堪稱暴雨,短短五分鍾就讓樓下的馬路積水,半個時之後,已經看到有車停留在水中無法前行。
一人躺在床上,一人站在窗前。
兩人沉默不語欣賞雨景,任憑時間一點點溜走,都在思考尚家還會用什麼方法?
好在。
這個問題並沒困擾兩人太久。
第二上午,空放晴時答案開始揭曉。
首先是一架從京城飛往永城的航班降落,從這架國內頂級富豪鍾愛的灣流中走出一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穿著一身淡灰色粗麻布衣,腳上踩著一雙老京城布鞋,手上還拿著一把有百年曆史的折扇。
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這副打扮會被人稱之為老氣橫秋,然而,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卻帶著渾然成的氣息,可能是氣質太優秀,又或是地位太出塵,走動間讓人紛紛側目。
這人是…王家家主王宇澤!
九點鍾,又一架寫著英文字母的航班降落,最先從飛機上走下來的一名身穿羊絨大衣的中年,頭上戴著一頂氈帽、手上戴著黑色皮手套,這幅北方人隻有在深冬出現的打扮,在這個季節顯得不合時宜。
不過看他從鬢角處裸露的白發,以及臉上滿布的皺紋,也不會有人太過計較,有可能是身體虛弱才會如此。
這人也是尚揚的老熟人:曾經的牛城賈家家主賈逢春!
還有最後一架,是在臨近中午十一點鍾降落
飛機上最先走下的男性是長發,但並不累贅,看起來甚至很潮流,鬢角兩側都被推掉,隻有最上方的長發向後梳,在頭後紮成一個馬尾。
他的穿著在國內很少見,全身黑色皮質,類似機車風,更有上世紀八十年代重金屬樂隊的風格。
從飛機上緩緩走下,一陣風吹過,可以看見兩個褲腿飄飄蕩蕩,他的兩條腿是假的,由鈦合金金屬打造,可以進行常人的走動、奔跑,還能擋子彈,隻是看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
這人當初也是國內的風雲人物,娛樂圈內人人都想巴結上的豪門公子:海城張家的張扛鼎!
三人的出現,在永城嘩然一片,王宇澤出現還好,可賈逢春與張扛鼎是消失多年的人,尤其是最近一年,都會被華夏遺忘,在任何場合下都無法聽到他們消息,為什麼又突然出現?
最恐怖的是他們同時出現。
要知道,他們曾經可是把控過了華夏多數經濟層麵走向的大人物,他們出現有什麼寓意。
“難道這是尚家的第二招?”
馮玄因詫異開口,她承認,這些人的出現確實出乎預料,從來沒往這方麵想過:“可他們出現又有什麼意義?”
尚揚也沒想明白,難道尚家要把他們扶植起來與自己打擂台,有這個可能,但時效性太差,扶植起他們可不是短時間內能做到的,尚家願意眼睜睜看著自己繼續蹦躂?
還沒等他想明白。
“叮鈴鈴”
他電話響起,看了眼號碼,是王宇澤的,接起來放倒耳邊。
“相信你已經知道我們來了,今晚八點,萱華園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