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國慶重重一拍石桌,站起來激動道:“血口噴人,你是在血口噴人,我發表的論文,都是基於我自己研究的成果,即使有參照其他人的數據,也是很一部分,我剽竊,是在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你無恥…”
聲音很大,讓周圍人都看過來,也跑過來。
“老常,怎麼回事?”
“你是誰?”
“知不知道老常是科學家,是寶貝!”
這些人第一時間指責尚揚。
尚揚仍然穩穩坐著,不緊不慢道:“惱羞成怒,證明到痛處了,老常,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可以摒棄自己私心,為了腳下這片土地去給齊思泰道歉,我可以原諒你一次!”
“不可能”常國慶臉色憋的通紅,嘶吼道:“我沒有私心,一點私心都沒有,如果你要覺得有問題,大可以舉報我,他一個才疏學淺的子,怎麼跟我工作四十年經驗相比?讓我給他道歉,你是在侮辱一個老前輩!”
他萬萬不可能去,一旦去了,就證明心虛,這個頭不能開,硬抗到底沒有半點關係,他沒有證據,任何人都不能把自己發表過的那麼多論文給否定。
“你子是幹什麼的?敢跟老常這麼話,信不信我抽你!”
“趕緊滾,這裏不歡迎你,快滾”
“要是把老常氣壞了,我跟你沒完…”
圍過來的都是老頭,也是常國慶的老鄰居,不知道尚揚是誰,也不怕,群情激憤指著著。
尚揚站起來道:“我走可以,但你別後悔!”
“愛去哪高去哪告,不怕!”常國慶依然嘴硬。
而這些老人更加激動,有兩人衝上來要揍尚揚。
“讓一讓,讓一讓”
這時身後傳來聲音。
齊守恒帶著三個女兒跑進來。
齊守恒看到情況嚇了一跳,要是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大家別激動,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這些老頭最惹不起,不怕地不怕,鬧大了他們真敢昏過去:“尚揚,我們走,有事情回家!”
“走吧尚揚…”
“先回去…”
幾人隻是在常國慶臉上掃一眼,懶得看他醜惡嘴臉。
常國慶心裏有些怕尚揚,畢竟這家夥勢力很大,看到齊守恒終於有底了,神氣道:“齊老板,關於你兒子的事情,咱們早就清楚,你又讓女婿來這裏什麼意思?是嚇我麼?”
齊守恒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直響,他當初也很納悶,常國慶明明知道齊思泰是自己兒子,是尚揚的妻弟,還敢打壓。
後來有一句話點醒:法律紅線嚴不嚴?有沒有人敢犯法?紀律紅線嚴不嚴,有沒有人貪汙?
當人在被利欲熏心的時候,一切紅線都是無稽之談。
尤其是這種沽名釣譽的人,狠起來更可怕,當下國內有很多“武功大師”更是連自己都騙…
“走,我們先走”齊守恒拉住。
三姐妹也不好再什麼,不是惹不起而是沒必要,這些老頭的戰鬥力,任何人都不敢輕易挑戰。
尚揚麵色越來越沉,緩緩道:“我走了,你會後悔的!”
沒等常國慶話。
這些老頭急了。
“快滾,別逼我揍你!”
“還敢威脅老常,報警,報警抓他!”
齊似雪和齊迎雪抱住他胳膊又道:“走吧,我們走吧…不要爭了,沒意義…”
尚揚看常國慶洋洋得意的樣子,緩緩收回目光,轉過頭離開。
“哼,無恥兒!”常國慶對尚揚背影狠狠罵一句。
“老常,這家夥再來,你就告訴我們,對他絕對不客氣”
“對,不用客氣,還敢來老子絕對不饒他”
“什麼東西”
這些人如勝利的公雞一般,極為驕傲。
車上。
“好險…”
“姓常的太可惡,看他嘴臉恨不得給兩巴掌!”
“這種人怎麼混進去的,沽名釣譽,除了專營之外不會別的,偏偏還是負責人!”
齊守恒沒在這台車上。
她們三人回想起常國慶,都憤憤不平。
“不用生氣,他能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過幾就會遭報應的”尚揚倒沒有太氣憤,之所以來,並不是沒有其他手段,而是想給這個曾經做過貢獻的人一次機會而已,抓不住,就怪不得自己下手狠了。
三人聽到這話,又變的緊張。
“你要幹什麼?”
“尚揚,可千萬不能衝動啊,這種人沒必要惹,他活不了幾年的…”
“他一定會遭報應,但不需要咱們出手,別碰他!”
尚揚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