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把技術給他,你能活命!”
貝拉又道。
“你個賤女人,你會受到懲罰!”罵人的不是尚揚,而是巴雷耶,這一刻,他竟然看出來兩人在眉目傳情,在自己眼皮底下勾搭。
完,走上來,有種要連她一起抽的衝動。
“滾開!”
貝拉嚎叫一句,隨後抬手抓住鞭子,硬生生搶過來,毫不猶豫。
“啪”
一鞭子抽到尚揚身上。
“把技術給他,你這個該死的華夏人,給他!”
“啪”
“啪”
很瘋狂,連續抽打。
巴雷耶愣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大腦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眼前的畫麵是什麼意思,貝拉在打他?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你個蠢貨!”
貝拉嘶吼道:“都是他在騙你,讓我們之間產生隔閡,難道你看不出來麼?”
“要我證明,好,我現在就給你證明!”
“啪”
“啪”
“啪”
又連續抽打幾鞭,尚揚眼睛已經徹底閉上,終於感覺不到疼,而是麻,全身都麻掉,沒有任何知覺。
這裏沒有“苦肉計”一詞。
但世界各地的計謀差不多。
巴雷耶疑惑道:“你是故意的?做給我看?”
“我怎麼可能委身一個華夏人,你有腦子麼?”貝拉眼眶裏淚水在打轉:“你冤枉我了,等到新婚之夜,我會想你證明一切!”
巴雷耶的心被重重刺痛。
慌了。
“別哭,別哭,我的女神,我相信你,不要哭,都是這個該死的家夥的太像真的,我錯怪你了…”
他語無倫次的解釋。
“你讓我羞的想自殺!”貝拉又道,眼淚已經滑落。
巴雷耶見到這幕,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解釋,恰好看到旁邊的尚揚,抬腳重重踹過去,隨後就看尚揚不斷擺動,飄飄搖搖。
“是他,都怪他!”
貝拉抬起手擦了擦淚水:“我會證明我清白的!”
也很粗暴的對著尚揚踹了一腳。
搖擺幅度更大…
“你,給我打,一直打,不能停!”巴雷耶拿起鞭子,對旁邊的人吩咐,隨後道:“美麗的貝拉,我們回去…”
貝拉點點頭,率先轉身離開。
巴雷耶跟在身後,一步一步離開…
剩下這人拿起鞭子,看了看,臉上一陣為難,自己不是王子,沒有能力承擔風險,他已經被打成這個樣子,要是死了,自己的陪葬…
“饒過你了…”
他把鞭子扔掉,靜靜坐在一旁看守。
……
第二,淩晨五點,空泛起魚肚白。
終於有一隊人過來,把尚揚從繩子上解下來,放在擔架上,抬到下麵,幾名穿著白大褂的人對著傷口快速包紮,畢竟行刑是在所有人麵前,按照這裏的規矩,再十惡不赦的人,臨死前也要給穿上新衣服。
萬一,穿上新衣服有血滲出來,可就不好了。
被記者拍到,很容易胡言亂語。
做好這一切,已經是六點鍾,距離時間還有一個時。
隨後就看很多設備開始用在尚揚身上,對他身體各項機能進行檢查,當檢查完畢,這些人終於從一個密碼箱裏,拿出針管,還有一瓶藥水。
激素!
尚揚這幅樣子沒辦法在公眾麵前,站都站不起來,一看就知道受了很多刑罰,必須得讓他看起來與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拿起針管,把激素抽出來。
隨後,對著尚揚的注射。
短短五分鍾,就連尚揚臉上肉眼可見的出現紅色,恢複一絲生機,第六分鍾,他自己把眼睛睜開。
看到這幕,所有人長出一口氣。
這不僅僅是一項醫學任務,更是關乎到顏麵的大事情,現在看來,圓滿完成。
他們退下,另一群人接手。
把尚揚從床上硬生生拽起來,帶到車上。
六點半鍾。
地帶地點。
這裏是一處廣場,很大,看起來至少在兩萬平以上,可這處廣場並不空洞,此時已經站滿了人,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所有人都看著最前方的絞刑架,尚揚在站立,麵前就放著繩索。
隻需要再過半個時。
就會行刑。
靠近絞刑架第一排,幾十名世界各地的記者,都準備記錄好這一刻,嚴謹,專注。
尚揚望著下麵的人山人海,嘴角咧出一抹笑容…
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