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揚看他如數家珍的樣子,不禁搖搖頭,想想也對,在他曾經的基地,最大的消遣就是看看視頻。
走到沙發上坐下。
飛機上雖有床、也能休息,可終究比不上酒店,十幾個時的長途跋涉身心俱疲,閑聊了幾句,隨後道:“巴雷耶的行程已經搞清楚,明他會在瓦格斯賽車場比賽,跑車已經搞定,明先去碰一碰,混個眼熟…”
“可以”
……
與此同時。
米國莊園。
這裏時間是中午時分。
尚丸剛剛用晚餐,坐在沙發上吸著雪茄,聽到下麵彙報尚揚已經到了阿聯求的拜迪,臉上掛著無法抑製的笑容,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扮演惡人角色,所有陽光背後的故事都由自己編寫。
而現在,有更對立、更強大的敵人等待他,這處大戲怎麼能不讓人興奮?
關鍵還是尚揚主動去送死…
“唰”
房門被人突然推開。
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哥哥尚垠!
尚丸並不意外,似笑非笑的看著,因為就在剛剛已經接到下麵的通報。
“一句話,他在拜迪,你不能插手!”尚垠走到他麵前停住,非常直接:“如果你敢插手,我將不會念及咱們之間的丁點情誼!”
他一直沒有對尚丸步步緊逼,確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一奶同胞,身上的血緣沒辦法割舍,鬧得太難看,讓人看笑話。
“嚇唬我?”
尚丸並不生氣,仍然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如果你真的喜歡他,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拜迪而而不阻止,尚垠,其實我知道你的私心,不就是想讓他當馬前卒把旗插到拜迪”
“他失敗了,對你沒有任何損失,成功了,就能加重你的籌碼,讓話語權進一步變大…”
“究其本質,你還是讓他冒險,自己當縮頭烏龜,實話,你這個父親當的真不怎麼樣…”
完,還搖搖頭。
事實上。
尚垠也很後悔,他是真的不想讓尚揚去,可又沒好意思直接打電話,國內的人根本管不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陳語童,哪成想,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是老子,誤會的太深,反倒進一步激發他去。
“我怎麼做父親,用不上你教,尚丸,我來親自警告你,不要把這些話當成耳旁風,如果你敢參與,我會讓你非常慘!”
“隨便”尚丸雙手一攤:“本來我是不打算參與的,在一旁看這隻螞蟻如何爬到大象肚子裏,可你來了,情況就不一樣,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狼狽為奸,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明麵上你們沒有關係,實質上早就勾結到一起,如果有你的參與,那我自然要管一管,畢竟你尚垠不是一個人,代表的是整個家族的利益,要是你出手被對方誤以為是宣戰,對整個家族都是不利的,而我,作為家族中的一員,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家族利益受到侵害”
“所以隻要你出手,我就玩玩嘍,反正我在這場賭局裏又沒有籌碼,不會輸!”
尚垠聞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在權衡他話究竟有多少真實性,在必要時刻,自己確實會出手,但他的參與,絕對不可能是幫自己!
“不要慌,咱們華夏不有句老話嘛,叫兒孫自有兒孫福,所有的路都是尚揚自己選的,那就讓他自己承受就好,你和我坐在這看戲,我有預感,這場戲不會持續太久,一個星期之內,就會見分曉!”
他完,心滿意足的吸了口雪茄,很得意,正如他所,在這局裏他沒有籌碼,不會輸。
尚垠沉吟片刻,嚴肅道:“我們可以談談條件…”
尚揚隻身前往對方大本營,非常為危險,如果尚揚一意孤行,惹惱了對方,真的敢要他性命。
唯一的保全辦法,就隻有自己出手。
還是在尚丸不出手的情況下。
“不談條件!”尚丸更加直接,笑容滿麵道:“我們還可以賭一賭,我賭你沒在尚揚皮膚內植入芯片,如果他在拜迪消失,你一定找不到人,或者…找不到屍體,哈哈…”
尚垠從他眼神中已經分析出,這個瘋子,隻要自己出手,一定會參與,更會打著不損害家族利益的名頭,如果自己仍然出手,惹惱了光陰會那些人,尚丸還會做更大文章。
正不知如何回應。
“咯吱”
房門再次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