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地方就是這裏、這片地區、
他們還在車裏,不過前方已經能看到關卡,是史珍香自己設置的,裏麵就是她的基地,距離城區不算很遠,主要是其他地方不靠海,不方便停泊。
基地門口就很凶悍,是幾個光著上身的人設置路障,並且巡邏。
看到他們車過來,直接放行。
“年還有五分鍾能追上,你一聲”尚揚緩緩開口。
史珍香沒回應,在她眼裏尚揚一行人就是難民,自己收留的越多事情越麻煩,可又不能不收留,左右為難。
路過這倒關卡,又走了五分鍾左右,終於看到隱藏在樹林之中史珍香基地的真身,是圍成一圈的吊腳樓、茅草房,大約有十幾棟,中間的空地站滿人,在石桌上玩樂,有句話叫藝術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
確實不假。
中間空地上一群人正圍著石桌,石桌上坐著幾個人,上麵放了一堆花花綠綠的鈔票,鈔票上還有一把左輪手槍,要進入賭局,就對準自己腦袋開槍。
一群亡命徒,用亡命的方式娛樂。
“亢”
車子剛剛停下,一聲槍響,就看一人倒地,血流不止。
周圍沒有半點唏噓聲,反倒是肆意大笑,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
尚揚沒心思觀看,更沒心思參與,一直望著來的方向,裘先生帶著人浩浩蕩蕩過來,史珍香明確表示不幫,在不跑的情況下,必須得想出強有力辦法,能抵消裘先生來帶的衝擊。
這是個非常頭疼的問題。
看了一會兒。三台車終於進來。
車停到尚揚眼前,丁年、李龍,以及六名風門村人員下車。
“這麼回事?”
丁年迫不及待問道,之前沒交流太多。
“是不是你!”
李龍更直接,盯著李莽。
本該是他長輩的李莽,被的繼續低頭,一言不發。
“跟他關係不大,主要是尚垠的對立麵,就是在非洲那夥人,他們橫加阻攔…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怎麼應對”尚揚趕緊開口。
李龍聞言,緩緩收回目光。
丁年對尚揚使了個眼神,意思是史珍香的看法。
尚揚搖搖頭,無聲回應。
隨後道:“史姐,找一間會議室?”
史珍香指了指身後的吊腳樓:“這裏就可以…”
她完,並沒有帶路的意思,很顯然,從現在開始就不打算參與。
幾人能懂,也不強求,走進會議室。
史珍香一直站在下方,沒上去,也沒離開,以前有大事還能把父親叫出來,讓他拿主意,可是去年父親已經死了,突然死亡,也就導致了所有重擔都壓在她身上,現在很想找個人告訴自己怎麼做,可沒有人…
她一直在思考。
不知過了多久。
“嗡嗡…”
“咯吱咯吱…”
就看眼前一排車衝進來停下,不是別人,正是裘先生的人!
“嘩啦啦”
正圍在石桌中間的海盜們瞬間打起精神,同一時間看向前方,順手拿起武器瞄準,極其謹慎。
“唰唰唰”
車門同時彈開。
裘先生走下車,身上還穿著那身亞麻質衣服,不過手中的冰袋已經扔掉,他身後,站著的是帶來的一百多人。
雖海盜們都是亡命徒,暴力血腥。
但在這個國度,他們終究不是合法存在,處於所有階層的鄙視鏈最低端,跟在裘先生身後的,哪怕是混混,也都看不起他們。
沒有人害怕,同樣正鋒相對。
“噠噠噠…”
裘先生邁著八字步,在所有人目光中,盯著史珍香一步步走來。
“裘…裘先生…”
史珍香緊張的擠出個笑臉,如果在這個國度生存不下去,就意味著必須離開,可短時間內去哪找地方?難不成一直在海上?那樣恐怕活不過一個月,不用別人摧毀,大自然就給摧毀。
“啪”
裘先生沒有任何顧忌,抬手一巴掌,質問道:“疼麼?”
史珍香半麵臉都被打麻,見海盜們都看過來,很生氣,抬手向下壓了壓,示意不要衝動。
“啪”
裘先生反手又一巴掌:“我問你疼不疼?”
史珍香鼻血橫流,一滴一滴向下掉,可敢怒不敢言,因為實力…不在一個維度,如果能洗白還好,沒有洗白之前,終究還是個黑戶…
“裘先生打我,是應該的”史珍香擠出一抹笑臉回應。
裘先生抬起手摸著她的臉,望向四周揉搓著:“他們人呢,別告訴他們走了,我會很生氣…在哪個房子裏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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