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揚仍然坐在椅子上,給自己點了支煙,沒有動,同樣沒有半點逃跑的打算。
其實他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這點,所有事情發展到最後,結果都是一樣的,無論承認與不承認,從猿人開始直到今,貫穿人類曆史長河的隻有兩個字:生存!
而生存的必然產物是戰爭!
大到世界大戰、到鄰裏摩擦,階層上有商戰、肉搏戰等等。
之所以有這些,無外乎,人是智慧生物,但也是生物,骨子裏的基因並不能完全退化。
可接到邀請又不能不來,隨著局勢的不斷推進,就連自己都夜不能寐,更不要提齊迎雪這個女人,在情理和現實中不斷掙紮,目睹著賈家的迅速衰落,她的心裏防線會垮塌,一旦被折磨的出事情真相。
她、孩子,都無法生存。
跑也不現實,以賈逢春對賈家獨苗的重視程度,不要走出牛城,就連帶出別墅都不可能!
所以自己必須出現,為她抗起壓力。
他一口借著一口的吸著煙,煙霧在眼前繚繞,麵孔變的更加模糊。
一支煙吸完。
“咯吱”
房門被推開。
“噠噠噠”
隨後就聽密集的腳步聲從外麵走進來,一排穿著西裝的壯漢走進,快速在各個房間窺探,其餘人守在客廳周圍,嚴防風吹草動。
“噠…噠…”
更重的腳步聲傳來。
隨後就看賈逢春的麵孔出現在視野之中,毫無表情,一步一步走到尚揚麵前,居高臨下道:“你敢來牛城,我很佩服…但你知道來這裏意味著什麼?”
尚揚向後靠實,很舒坦,波瀾不驚笑道:“我一直認為人隻是動物的一種,還沒完全喪失動物本能,作為勝利者不到剛剛打下的土地撒泡尿,散發氣味,告訴所有人這是我的領土,是不對的…”
“即使你不邀請我來,我也會來…”
賈逢春看著尚揚背對著光源,略顯烏黑的麵龐,想到他會很平靜,但沒想到能如此平靜,不過這都不重要。繼續道:“來了牛城,就別走了!”
“如果你能管吃管住,我倒樂享其成”尚揚聳了聳肩:“賈逢春,如果沒猜錯,我從下飛機開始,就在你的監控之中,你應該很清楚,我隻有一個人,帶這麼多人過來有必要麼?嚇我?”
賈逢春沉吟片刻:“你把我逼的沒有退路,我必須做到萬無一失,尚揚,這種時候談人多人少,沒有意義,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跪下,賈太平,我錯了!”
賈太平直到現在還在醫院中,整望著花板如同活死人,醫院給出的診斷是得了抑鬱症,可抑鬱症的根本是因為尚揚!
這是心結。
要幫兒子把心結打開。
“我跪下能不死?”尚揚反問道。
“不能!”賈逢春回的很直白:“但是能決定你死之前受的痛苦!”
如果尚揚不跪,折磨就好了,不世界,單單是華夏封建社會時期的酷刑,就很少有人能抵抗的住。
“我不跪,除非你讓我不死”尚揚也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