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信。
別人可能大度,但尚揚一定睚眥必報,剛剛還給你們最後機會,怎麼可能當成沒事人一樣?
“不過…”
尚揚突然又道:“你們剛剛還了我的女人,讓我很不舒服,所以…你們是不是應該給她道個歉?”
“應該的,應該的!”
蔣國慶迅速回應,當下隻想把事情解決,別是道歉,叫奶奶都行,不會彎腰,怎麼能站的起來?
看向許婉婷緩緩道:“婉婷,剛剛是蔣叔叔不對,還請你不要掛在心上,大家都在東陽,我也算看著你長大的,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許婉婷臉色一紅,倒不是因為他的道歉,而是因為尚揚那句“我的女人”莫名擊中心髒,讓身體劃過一絲暖流。
她也清楚,尚揚一定還會後續,最聰明的做法就是不表態,所以保持沉默。
“這…”蔣國慶轉頭看了眼兒子,因為剛才惹許婉婷的不是他,道歉踩不到點上,隻能讓兒子出馬。
蔣經接收到顏色,害怕,但更憋屈,他不懂大人物之間是如何博弈,但這個賈家也太人,之前與當貝關係一直密切,怎麼突然幫助尚揚?
這不是把人架在火上烤麼?
深吸一口:“婉婷,剛剛是我不對,對不起…”
完,準備把腰玩下。
尚揚端起茶杯,學著他剛才似笑非笑的樣子:“蔣公子,如果一句對不起就能讓所有事情過去,那麼這個世界將會變的簡單而美好,道歉確實可以讓大事化,事化了,但在這之前,你是不是應該拿出道歉的態度?”
蔣經僵在一半。
咬牙問道:“你想要什麼態度?”
尚揚微笑盯著他,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跪下!”
“唰”
此言一出,幾人臉色同時一變,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可以跪就跪?
蔣經眼球通紅,悲憤交加。
蔣國慶雙手攥著拳頭,不知該什麼。
當貝勉強把目光從尚揚身上收回,看向周圍,大堂裏人來人往,無論如何,蔣國慶父子都是自己的人,如果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尚揚下跪,以後的路更窄!
清了清嗓子:“尚,這裏不是談事情的地點,有很多事情,我們可以去樓上慢慢聊,正好,我收到一份茶,非常好,可以泡給你喝…”
即使是上樓跪下,也要比在這裏好的多。
尚揚品了一口,放下茶杯反問道:“當貝,你認為現如今,你還有與我談話的資本?錢是人膽,我現在別的沒有,渾身是膽,要不然咱們鬥一鬥?”
當貝聞言,麵色登時凝固,也很生氣,但是敢怒不敢言,因為尚揚想在確實非常有資本,讓自己不得不心翼翼對待。
“經,跪下!”
蔣國慶突然低沉開口,他算是看出來,尚揚是吃定自己,如果不跪,他絕對不會與當貝交流,而讓當貝生氣,自己一點翻盤機會都沒有。
蔣經緩緩低下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猶豫幾秒之後,雙膝一彎。
跪在許婉婷麵前。
“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