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難道讓自己的孩子也變成如此操蛋性格?
不行,絕對不行,因為這樣隻能稱之為畜生…
“我會負責!”
一千道一萬沒有任何意義,事情已經發生,隻能負責。
“負責?”
許婉婷陡然變的激動,直接轉過身,怒吼道:“我不要你負責,隻要你滾,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永遠,還有,石頭是我的兒子,我自己生的自己養的,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
“不要以為誰稀罕的責任感,收起來,別墅裏還有很多女人等你負責,我不用,滾,立刻滾!”
尚揚覺得她對自己太溫柔了,應該拿起家夥要了自己的命才對,如果誰要是這樣對自己,一定要了他的命,緩緩起身,終於徹底看清許婉婷,用形銷骨立來形容絲毫不為過,她仿若一下老了十幾歲。
哽咽道:“你受苦了…”寥寥幾個字。
讓許婉婷的心裏防線再一次垮塌。
嚎啕痛哭,
自己是受苦了?
哪裏是受苦了?
過的分明就不是人的生活。
在國外挺著肚子。
醫生問丈夫是誰。
石頭問我為什麼沒有爸爸。
哪怕在街上看到,孩騎在父親脖頸上,都會讓她感覺那是一根刺,如鯁在喉!
她雙手捂著臉:“你滾,你滾行麼,我求求你了,咱們之間沒有關係,早就沒有關係,我們不過是有過一夜情而已,其實我早就忘記了你的模樣、忘記你姓什麼叫什麼,忘記你高矮胖瘦,求求你走吧,走…”
她很無助,像是哭泣的《賣火柴的女孩》
讓人憐、讓人疼、讓人心碎。
尚揚緩緩抬手,把自己眼淚擦掉,他之前確實不認為自己欠誰的,但現在知道,欠眼前這個給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的。
又道:“許家的危機我解決!”
“滾,求求你,滾,好不好…”
她哭泣著,緩緩蹲下,把雙臂放在膝蓋上,又把額頭定在臂上,哭的身體一顫一顫,嘴裏不斷哭訴:“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了,再也不要…”
長發自然垂下來,在四周散落,好像然的保護層。
尚揚知道現在沒辦法勸,自己的口才一直都不是很好,尤其是哄女人更不會。
既然無法安慰她,那麼就先解決其他問題,見許婉婷掉落在地上的電話,屏幕還泛著亮光,緩步走過去,撿起來:“你叫蔣經,你爸叫蔣國慶對麼?”
“尚揚!”蔣經五髒俱焚,他一直在聽著,剛剛聽到許婉婷這輩子隻有過一個男人,還以為撿到寶了。
畢竟是全民狂歡的時代,隻有過一個男人已經算是珍品。
但沒想到,短短幾秒之後孩子的親爹就粉墨登場。
麵對麵怕,在電話裏還怕他?
“許婉婷那個賤人,真給你生了孩子?”
尚揚答非所問,直白道:“回去告訴你老子,一個月之內,你們蔣家會傾家蕩產!”
完,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