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如雨下道:“求求你放了我,我會守口如瓶,什麼都不會,真的,放過我,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絕無二話,求求你放了我…給你磕頭了”
完,腦袋毫不猶豫砸向地麵。
她不怕死,在特殊情況下甚至能慷慨俯死,但尚揚此時給她的是心理壓力,精神摧殘。
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道:“我錯了,真的錯了,求求你,求求你…”
“噠”
尚揚停到眼前,低下頭,看著跪在腳下的齊淩雪。
“饒了我…”
齊淩雪還在哀求,雙手抱住尚揚大腿,跪直身體,可憐兮兮的仰望,淚水把臉上的血痕衝刷出兩道:“饒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尚揚看了幾秒,隨後彎下腰,雙手放在齊淩雪腋下,把她一點點扶起來,隨後把頭向前探,放倒齊似雪耳邊,緩緩道:“我來時吃藥了…”
齊淩雪的表情突然一頓,滿是眼淚的雙眸中也充滿疑惑。
這句話的莫名其妙,讓她摸不到頭腦。
全身緊繃,隻是覺得驚悚。
尚揚歎了口氣又道:“吃藥懂麼?”
一邊,一邊抬起手抓在齊迎雪身後,寬闊溫軟的手掌讓齊淩雪全身一顫,同時也讓她身體繃的跟緊。
還是沒想明白什麼意思。
尚揚手上用力抓了抓,笑道:“我還是我,市井民,貪財好色之輩,實話,要不是吃了藥,早就控製不住了,淩雪,我是人,不是洪水猛獸,隻是所有人都把我當成洪水猛獸,也就成了洪水猛獸…”
“你也不需要認錯,要不是吃了藥,在湖邊就教育你了…”
此言一出。
齊淩雪身體繃的像是一塊石頭,可隨後就鬆懈下來,迅速把頭向後探,讓眼睛能看到尚揚,當看到那表情,哪他媽還有丁點溫和與猙獰,有的隻是市民的狡黠與蕩漾。
陡然之間。
心裏變得五味雜陳,內心好像有千萬句話,可是話到嘴邊又無法不出口。
陡然的轉變,讓她非常不適。
“藥效大約還有一個時!”
尚揚鬆開她,變成抬手摟住肩膀:“反正車都壞了,沒辦法走,總不能真的走回去,不如我們回車裏等一個時...”
話間,雙腿邁動,摟著她一步步向車走。
齊淩雪整個人是懵的,非常懵,腦中嗡嗡作響,能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沒辦法接受,總覺得轉變太快,太過離譜,好像是穿越了,從一個世界,突然來到另一個世界。
身體機械的隨著尚揚走到車邊。
“進來吧!”
尚揚打開車門,率先坐進去,玻璃雖已經破損,但還粘成一片並沒脫落,所以車座上並沒危險。
齊淩雪站在車外,看著坐在車裏的麵孔,陡然想起一句話:“他若成魔,佛奈他何?他若成佛,下無魔…”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
為什麼?
尚揚見她遲遲不動,又走下來,站到身邊,身體一彎,雙手給她抱起來,笑道:“我這個人最公平,上次你主動,這次…我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