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還挺多!”
史珍香並沒有太多意外:“今讓我損失如此慘重,咱們再賭賭,我會不會親手打死你!”
尚揚盯著她的目光,沉默了。
史珍香不是尋常人,她是人命如草芥絲毫不為過,做海盜、走私、盜墓這些行當的史家,被人抓住就是掉腦袋一條路,她一旦生氣,沒有任何人不敢殺。
見尚揚沉默,又玩問道:“賭不賭?”
阿東也了解姐,知道她什麼脾氣,喜怒無常,當初史家遭受到巨大打擊,要不是又老太爺攔著,她就要衝進華夏北方,把尚揚給炸死,當下,一旦尚揚敢反駁,不直接打死,也會開槍。
尚揚盯著她,又過了幾秒,重重道:“人呐,該慫的時候就得慫!”
話間,緩緩舉起手。
“嗬…”
史珍香冷哼一聲:“你不是能算準一切?為什麼算不出來我會不會開槍?”
尚揚沉吟片刻:“史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朋友,被人譽為華夏第四大家族齊家的族長,齊守恒先生…”
齊守恒聞言,恨不得跳腳罵街,你們倆的事帶上我幹什麼?
霎時間,臉上滿是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
“你認為他能…”
史珍香根本沒想這個老頭是誰,是誰又能如何?
滿臉不屑的要,他能不能保得住你,可話剛到一半,臉色劇變,驚恐的轉過頭看向這個被澆的狼狽的老頭,仔細看看,確實有點印象,當年自己要生孩子,還想過他,後來由於種種原因給放棄。
他就是齊守恒?
一時之間,手臂都在顫抖。
“我…我叫齊守恒!”
他硬著頭皮開口,不知如何是好,學著尚揚的樣子緩緩抬起手,史家,他知道,可自己畢竟是身為華夏正統家族,與這些雞鳴狗盜之徒鮮有來往,見她看自己,不明白怎麼回事,尤其是眼神,難道之前有過過節?尚揚是拿自己送禮?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抬手投降。
可就在他舉手的一刻,尚揚卻把手放下,笑道:“史姐,我認為咱們之間沒有永遠的矛盾,相反,還有很多利益可言,要不然我們心平氣和的談談?”
史珍香身體顫了顫。
緩緩把抬起的手放下。
內心早已掀起滔巨浪,比剛才認定尚揚要弄死自己還要震撼,如果,剛剛一切都是槍林彈雨,那麼齊守恒三個字不亞於重磅炸彈,已經把她內心砸的體無完膚。
放下了槍,卻沒有收回目光。
咬牙質問道:“你為什麼跟尚揚搞到一起!”
齊守恒很懵,根本沒理解上去什麼意思,看了看尚揚,想要聽他提醒,當下還是心點好,一不心就會丟了性命。
然而,尚揚隻是笑,並不話。
“華夏三大家族,王家、賈家、張家,全都是你的女婿,在國內的地位已經無人能及,而且,王家對待尚揚的態度曖昧,賈家因為伽達的事情一定恨之入骨,這種時刻,你非但沒有與他們在一起,反倒是與尚揚三刀山下火海?你有病?”
史珍香的已經很直白。
讓他震撼的不是齊家,而是齊守恒的三位女婿,他的身份,與尚揚應該橫眉冷對,可為什麼會與尚揚來“尋思”難道是瘋了?
齊守恒聽明白什麼意思,內心也很憋屈,可不能,我的女兒都已經淪陷,我是被迫站隊,在特定時刻,還是要把話的漂亮一些。
“史姐誤會了,我與尚揚關係從來都很密切,是密友,所以親自來站隊他、支持他,也是必然的!”
此言一出。
就連阿東和跪在地上心灰意冷的瘋虎都愣住。
最直白的講,誰親誰疏分不清麼?
“你到底給他慣了什麼迷魂湯?”
史珍香不再多問,轉頭問向尚揚,補充道:“別跟我弄那些虛的,我不相信,一個正常人能為了毫不相幹的人,放棄自己的女兒,全部女兒,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勾結!”
用把柄都不足以形容。
因為齊守恒與尚揚一起“生死”傳出去一定會讓三大家族反感,連同他的女兒們也都會遭人冷眼,齊守恒再傻也不會拿自己家族命運和女兒命運做賭注,為了維護這些,他一定敢付出生命。
可為什麼…還是來了?
“厄…”
尚揚自然也不能實情,頓了頓道:“我這是人格魅力,你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