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明白,還是得辯解:“可是,時代不一樣了,你看今的新門還有人敢在身上放匕首麼?還有人為了打架而打架麼?都是為了錢…”
沒有利益的爭鬥就是傻逼。
那時候的人要的是名。
“時代不一樣,又能怎麼樣?”
瘋虎平淡回應,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阿喜,前怕狼後怕虎永遠成不了大事,尚揚身份再高,也是人,隻要是人,就能被打死,沒進去之前,我是新門風頭最勝的老大,二十年後的今,讓我屈居人下?做不到了!”
喜哥心裏越來越糾結,額頭上汗珠越來越大。
不得不承認,如果這次沒有搬到張宗林,由尚揚出麵服那些老板,那麼以後再想插手疊碼業就難了。
可如果真動尚揚,影響又太大。
“內地有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阿喜啊,要想吃飽飯,得先學會光腳…”
喜哥聞言,看向瘋虎的側臉。
突然之間,他又找到二十年跟在瘋虎身邊當弟的錯覺,隻要有大哥在,沒有什麼事搞不定,也沒有什麼辦不成。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
讓他捅是給麵子,讓他砸鳳樓,是給足麵子。
要是他在步步緊逼,不給活路,誰還沒有點火氣?
短短幾秒鍾,臉色逐漸變紅,情緒變得激動,剛剛還忐忑的臉色,變得決絕、毒辣。
冷聲道:“現在讓人上去麼?”
“不用!”
瘋虎透過玻璃,看向樓上:“他身邊沒有人,那名保鏢被你放倒,李龍離不開張媛媛,除此之外,其他人都是廢物,想要動他很簡單,更何況…這裏是新門,不是內地,要動他不用人數堆積,六把槍,一輪射擊,會讓他死到不能再死!”
喜哥點點頭。
想明白新門就是柵欄,進入這裏,不管你在外麵什麼身份,看的是誰的拳頭更應就足夠了,尚揚,未必是神話!
“隻要尚揚敢找那些老板,讓他們禁止咱們的人入內,好戲就開始了,咱們的人被清理出賭場,他也就沒有回到內地的必要…”
“嗬嗬”
車裏傳出一陣笑聲。
翌日。
尚揚早早起床洗漱,去樓下用餐,順便等待李龍和張媛媛,找那些老板得有他們在,都坐到一起才能把話的更開。
事實上。
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尚揚最不願做的就是斷人財路,在當今這個時代,不亞於把人祖墳跑掉,即使是他自己的事情,也願意給對手一條活路,沒必要魚死網破,比如放了江濤、比如放了賈太平…
白家兄弟是沒辦法,逼到山窮水盡了。
“尚哥…”
張媛媛挽著李龍胳膊,穿著一身黑色連衣裙,很貴婦,臉上笑容也很絢爛,畢竟尚揚出麵解決問題,會徹底根除煩惱這麼長時間的難題,坐到對麵道:“按照你的吩咐,已經聯係過幾家賭場的老板,等你吃完飯,他們就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