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揚重
重吸了兩口,麵無表情道:“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現在就是匹夫,因為事情一旦暴露,齊迎雪的身份、權勢、地位,乃至賈太平對她的愛都會消失,大家都是男人,這點也認同吧?”
何雲亮艱難點點頭。
如果不認同,也就不可能上樓,當個傻子、當個備胎多好,是個男人對這種事心裏都有隔閡。
緩緩抬起手:“能,能給我一隻煙麼?”
尚揚隨手扔過去。
何雲亮接住,點燃。
尚揚或許不了解齊迎雪,但他一定了解,否者大學這幾年都在幹什麼?
這個女人溫婉起來是大家閨秀,是守在男人身邊的好女人,可一旦發起狠來就會把最毒婦人心展現的淋漓盡致,底下所謂的好與壞,都是在不觸及自身利益底線的情況下,父子、兄弟、姐妹反目成仇的少麼?
她都已經要殺許婉婷了,那麼自己又算什麼?
他越想越難受,什麼都不,沒有用,保證什麼都不,齊迎雪不會相信,如果出去,自己會死的更慘。
刹那間,全身都被汗水浸透,拿煙的手變得更加顫抖。
尚揚又道:“事情一點傳出去,對我也不利,以我和婉婷的交情,可以保護他,但…也得殺你!”
“唰…”
何雲亮手上一顫,嚇的煙掉到地上,驚恐看著尚揚,呼吸越來越急促,凡是講究捉奸在床,哪怕是自己要威脅誰,也沒有證據,隻要當事人不承認,毫無辦法。
顫顫巍巍道:“尚…尚會長…”
尚揚沒讓他完,擺擺手:“殺你很簡單,毫不誇張的,今夜能讓你走不出莊園,信麼?”
迎上尚揚的目光,心都要被擊碎。
這點也剛剛知道,賈太平“他不擇手段,敢觸及鋒芒的人很少”,當下顯然就是要不擇手段。
“嘭”
在生死麵前毫無尊嚴可言,思來想去,雙膝一彎跪在麵前,臉色煞白道:“尚會長,意外,一切都是意外,我發誓、保證,絕對不會出去,求求你饒我一命,求求你…”
站在一旁的許婉婷臉色變得極其糾結。
今學長在心中的形象,一次又一次被顛覆,他怎麼能這樣?
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挪動,相比較之下,坐在沙發上那個顯得更大氣一些?
“婉婷,婉婷,你幫幫我行麼?我走到今不容易,不能失去,求你幫幫我…”何雲亮見尚揚不開口,急忙把目光轉向許婉婷。
自己的人生剛剛開始,刻苦求學這麼多年,終於要功成名就,怎麼能現在死去,他不甘心,很怕。
許婉婷心裏越來越難受,自己喜歡玩機車不假,但那個女孩心裏沒有一個“大嫂”夢?她也有,隻是藏得很深,不容易表現而已。
咬咬牙,雖然很不想求尚揚,可也不能看學長這個樣子:“尚揚,算是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放了他吧!”
尚揚緩緩搖頭:“你們都沒看見事情的本質,並不是讓他選擇怎麼死,而是怎麼才能活…我可以不動,但齊迎雪呢,如果我猜的沒錯,她現在極有可能已經讓人守在莊園外,隻要有機會會毫不猶豫動手…”
“那…你…”許婉婷下意識要重複剛才,他保護自己。
還沒等完,何雲亮迅速道:“尚會長,你幫幫我,隻要你幫幫我,什麼都好,我在牛城還需要帶半個月…求求你…”
何雲亮越想越崩潰,以賈家的勢力,想要弄自己太簡單,而根據今在醫院齊迎雪對尚揚的表現,眼前的尚揚是唯一救命稻草…
尚揚聽見他求自己,嘴角毫不掩飾的上揚,交易還是明白一點好,當了婊子還立牌坊,毫無必要。
把身子向前一探,眼睛閃著寒光,不留餘地道:“救你,完全可以,但…你能給我什麼?”
“唰”
此言一出,會客室內氣氛再次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