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事情完整敘述一遍,事無巨細。
“靠…就這事?”丁年的聲音登時變得失望:“這是事,很正常,主要是供不應求,沒有了!當初我跟吳蘭的時候,我也這樣…對了,咱們家屬樓的吳老三記得麼?”
尚揚開始聽著還很舒服,因為不是大事,但不懂他提吳老三幹什麼,以前化工廠家屬樓都認識,老婆跟人跑了之後,工資全都拿去玩了…
“記得!”
“他就是這樣…”丁年悻悻笑道:“出去玩的時候,先自己搞自己,至少三次,然後去玩的時候就沒有了,相當男人,就因為時間的問題,在咱們中水的姐圈子裏享譽盛名,隻不過後來被人發現了,他占便宜,那些姐也厲害,組隊一起來…十個人輪流來的…據耗時四個時,這才把吳老三征服…”
“厲害!”尚揚由衷感慨。
“厲害個屁啊,你現在還能看到吳老三麼?他完了,那四個時讓他一輩子都熄火!”
“厄…”尚揚全身一緊,下意識看向自己,緊張問道:“真的?”
“肯定是真的,古人都了…強擼灰飛煙滅!”
……
與此同時。
米國拉斯。
這是一座建在沙漠上的城市,也是在世界範圍內堪稱最瘋狂的城市,有人在這裏一擲千金、有人在這裏一夜暴富,當然,更多的人是在這裏傾家蕩產,這裏可以合法的與陌生人享受婚姻,也可以把這裏當成無拘無束的堂。
這座城市以賭城聞名
,卻以無拘無束讓人心馳神往。
一麵堂,一麵地獄。
就在這座城市的東北角,幾乎要走出城市的位置,有一棟人跡罕至的建築,這棟建築四周圍牆奇高,大約有三米五左右,上方還鑲嵌著電網,使得任何人沒辦法翻越過去,人們常常猜測這棟房子的主人是誰,裏麵是什麼樣子。
因為常年緊閉的大門,讓任何人無法窺覷內部。
直到幾個月前的華夏農曆春節,門口貼上了在拉斯極為罕見的對聯,人們才能確定這棟房子的主人是華夏人,不過裏麵究竟是什麼樣子,還是難以看到。
此時此刻。
院子裏別墅正前方的水塘邊。
放著一把遮陽傘,很大,直徑大約在兩米左右,遮陽傘的下方放著一張外國人不注重,但國人非常看重的黃花梨桌子,桌子上放著幾盤水果,桌子兩旁是兩張藤編搖椅。
搖椅上坐著一名東方麵孔。
看起來的年紀在四十歲左右,他穿著很隨意,一條沙灘褲,腳下踩著一雙妥協,上身沒有穿衣服,能清晰看見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其中不乏兩個圓形的傷口,最近的一處看起來距離心髒隻有兩公分左右。
他的眼神與身上的傷口呈正比,即使現在是笑著,也無法掩蓋從血與火之中磨煉出的深邃,臉上棱角分明,即使這把年紀,也是會被女孩纏著的麵孔。
他坐在搖椅上,搖椅一晃一晃,很有規律。
這幅樣子並不是自娛自樂。
因為他麵前還站著一個人,一個與他麵孔截然不同的外國人。
這名外國人滿臉胡須不修邊幅,長相比李思明還要高達、還要粗壯,看身體胸前鼓起的幅度,是個非常健碩的漢子,隻不過他看起來已經人到中年的年紀,不可能是保鏢。
他非但不是保鏢。
更是一位在拉斯非常有名的大人物。
拉斯這座城市,賭場規模排在前五的“大富豪”的老板,盧卡斯!
盧卡斯在這座城城市,已經有足夠大的影響力,可以,踏入這片土地,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開罪他,其他家的老板,也得更幾分薄麵。
然而現在。
他在站著,戰戰兢兢的站著,一臉想解釋又不敢解釋的表情,隻能等待對方率先開口。
而坐在搖椅上的人貌似不著急,閉著眼睛搖晃,好像很享受。
“啪嗒…”
盧卡斯的汗珠順著下巴掉到地上,耽擱的時間越長他越害怕,因為眼前這個東方麵孔是他一輩子的噩夢,準確的,根本不想夢到…
時間漸漸劃過。
國內是午夜,這裏可是正午,烈日最足的時候。
盧卡斯覺得自己被曬的快要缺氧了窒息,終於忍不住開口:“尊貴的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李思明一定是經曆了慘無人道的折磨,才會忍不住要打電話,鑒於他的做法,我會給與最嚴厲的誠摯,相信我,我本人絕對沒有任何冒犯之意,還請您相信…”
聽到他開口。
搖椅上的東方麵孔露出笑容:“別怕,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