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掉了碗大個疤!
“白叔,舒服麼?”
尚揚冷冷問道。
半山眼睛半閉半睜,還有些意思,嘴裏斷斷續續道:“尚…尚揚…你想清楚後果…”
尚揚沒有回話,而是轉頭看向蔣放,命令道:“給我點根雪茄!”
他在來之前就想清楚後果,大不了就是決一死戰。
蔣放被他看的有些驚愕,可又看看,連白山都扛不住了,自己沒必要用小胳膊小腿跟他碰撞,趕緊站起來,點燃一根,給遞過來。
尚揚接過雪茄,放在嘴裏用力的吸兩口,燃燒的煙頭冒出紅光,將近一厘米的距離!
“尚揚…尚…你別動…”
白山好像知道他要幹什麼,清醒了一點,開始掙紮。
尚揚眼神越發尖銳,麻木問道:“你燙我兄弟時候沒想過後果麼?啊!做錯了事得認罰,挨打得挺著,記住了!”
話音落下,抬手捏著白山的雙頰。
拿著雪茄的手準確無誤插到嘴裏。
“滋啦”
瞬間聽到火與水的碰撞聲,緊接著又聞到一股難聞的氣息。
這位從小出身貴族,活了半輩子的男人,遠遠沒有丁小年的承受能力,全身劇烈抽出,奮力掙紮,雙手要撕扯開尚揚的手,見撕扯不成,開始拍打,尚揚憑他如何擊打,就是控製他把嘴巴閉緊。
不到二十秒。
白山的雙膝一軟,整個滑落道地上,臉色煞白,汗如雨下,像是要死了一般抽出。
蔣天鷹下的大便也出來了…
蔣放站在原地,一動不會動。
剛才燙丁小年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麼,主要是後者沒叫,可剛才,即使被尚揚把嘴巴捂住,白山叫的也如來自地獄的哀嚎,很滲人…
兩人看著尚揚的眼神,越來越覺得恐怖。
尚揚仍然沒心思管他倆,也懶得管,既然已經做了,就要把事情做的徹底一點,要把這個家夥施加在自己兄弟身上的傷害,全部都找補回來!
重新拿起刺刀,向白山靠近。
地上的白山餘光中看到尚揚過來,又被嚇得魂不附體。
“我…我…”
他想開口說話,可說不出來,很疼,隻要張嘴,唾液和血水一起噴出來,順著下巴流,而且看他的嘴裏,黑乎乎一片,已經分不清任何東西了。
白山顧不上說話,躺在地上抬起雙手,雙手合十。
眼裏滿是哀求。
像是一直流浪狗一般,隻是為了活…
看的蔣天鷹和蔣放都覺得可憐。
而尚揚沒有一點波動…
白山見求饒不成,雙腿蹬著地向後蹭,想要盡力遠離,可他的速度太慢,隻能眼睜睜厄等待…
“唰”
尚揚抬起一隻腳,踩在白山腳踝,讓他不能動彈。
“你施加在我兄弟身上的,必須得找補回來,要不然我良心難安!”
“嗚嗚嗚…”
白山嘴裏叫嚷聲很大,但越來越難聽清,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滑落,他很後悔,非常後悔,如果老天再給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選擇與這個畜生作對,原因很簡單,能廢了尚揚,但不能捅死他,畢竟趙素仙和尚揚兩人的力量,加上尚五的影響裏,都是阻止動手的原因…
可這家夥,隻要不弄死他,他就不會服氣,還會反過來咬人,根本沒辦法打。
“忍一忍吧!”
尚揚說著,瞬間出手,對著白山的大腿捅下去。
“噗呲!”
一刀至少進去四公分。
沒有停歇。
“噗呲”
又是一刀捅進去。
“在來個利息!”話音落下,又是一刀。
就看白山的褲襠也濕了一片,疼的,全身肌肉用不上半點力量,還沒昏迷,痛到不受控製。
“嗚嗚嗚”
他還想求饒,誰也不知道這家夥還要幹什麼。
尚揚倒沒有繼續動,隨手把刺刀扔在一邊,站起來,到白山眼前,居高臨下的看了兩秒,隨後抬起腳,對著白山腦袋上猛踹…
幾腳過後,地上的白山已經變成一灘爛泥,終於昏迷。
尚揚重新彎下腰,雙手抓住白山的衣服,給他拽起來,隨後身子一彎,讓白山靠到後背上,發覺他靠過來重新站起,不是背著白山,而是扛著白山向外走去。
父子二人看著那一瘸一拐的身影。
每走一步,身體還在滴血
像極了屠夫扛著一扇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