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放屁,公司怎麼做用你管!”
“算是個什麼玩意?”
他一張嘴根本比不過周圍這些人,剛剛話,聲音就被壓下來。
“既然給過你機會,自己不知道把握,那就怪不得我了!”王熙雨收回目光,隨後看向尚,問道:“你打算要什麼法,吧,媽媽給你撐腰!”
尚聞言惡狠狠的盯著尚揚,咬牙切齒。
沒有立即回應,而是快步走上前,向尚揚靠近。
尚揚一邊吸煙,一邊盯著他緩緩靠近。
尚走到他身前大約一米左右停下,抬手指著他鼻子道:“你個下賤胚子,跟我你錯了,你對不起我,快!”
“我是你哥!”
尚揚簡潔出四個字。
“不!”尚癲狂問道。
“快”
“快”
周圍的人全都在施加壓力,一雙雙麵孔,麵目猙獰。
尚揚看著尚的眼睛,其實有個事他沒與任何人,是那次白雲在酒會上要比武時的細節,尚突然衝出來攻擊他,究竟是真攻擊還是假攻擊,任何人都心知肚明,隻是大家沒有出來罷了,在最後階段,尚騎在尚揚脖子上攻擊,在那時起,他就可以不留情麵的把尚狠狠砸在地上。
但是他沒有,而是選擇多承受攻擊,多走幾步來到武台,最後把尚摔在武台上。
原因很簡單,地麵是瓷磚的,把尚摔下去會造成很大傷害,他不是不敢,而是不願意這麼做,摔到武台上傷害就得多,至少不會落下病症。
他不是仁慈的人,但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
隻是很可惜,沒有任何人記得他的好。
反倒是在落難時,任何人都要上來踹一腳。
“還不!”
尚越來越氣,話間衝過來,抬手要對著尚揚臉上扇過去。
“唰”
尚揚瞬間抬起手,牢牢抓住他手腕,又平靜道:“咱倆都姓尚,這裏除了你母親,沒有任何人能有我跟你親,別鬧,別讓外人看笑話!”
“誰他媽跟你親?”尚瞬間罵道,用力的晃動手腕,卻發現還是沒辦法掙脫,怒道:“你給我鬆開,快點鬆開!”
“鬆開”
“/逼崽子,你找死!”
“王董,你別攔著了,我們要好好教育他!”
周圍登時亂糟糟一片。
“鬆開!”王熙雨不帶一絲感情的開口,冰冷道:“在你手中有股份的時候,一個人對三百二十人可以不占據下風,但在武力方麵,你一個人打不過三百二十人,不為了你自己想象,也得為你母親想想,假如你在這裏有個三長兩短,她後半生隻能以淚洗麵了!”
確實,尚揚打不過三百二十人。
以這些人的身體素質,三十二十還差不多,現在的差距太明顯。
而如果真的打起來,這些人不會有人後退,因為王熙雨在現場,王熙雨是他們的信仰。
“你這麼做不對!”
尚揚開口道。
“鬆開!”
王熙雨再次開口,毫不遲疑。
“鬆開”
“鬆開”
尚揚聽著四麵八方傳來的山呼海嘯聲,後悔,不可能不後悔,因為現在的一切是無法想象的,可要很後悔,也不是很後悔,因為後悔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