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雨終於聽不下去了,皺眉道:“你到底在什麼!”
“我也不知道什麼,嗬嗬”
尚揚苦澀的笑了笑:“那就挑最直接的,就在幾前,有一位女士提點我,在尚氏國際,王熙雨女士占據絕大多數班底、股份、話語權,任憑我如何興風作浪,又能泛起什麼樣的浪花?”
熒幕前的葉盛美身體一顫,因為這話是自己的。
“確實翻不起什麼浪花!”尚揚重重肯定:“所以我就開始縱觀整個來省會的過程,起因是王熙雨女士進入我家,給我恥辱,我必須得來,可我突然想起來,她是誰啊,省會大名鼎鼎的王皇後,極智慧與美貌為一身的女人,她為什麼能在尚五爺倒下之後,立刻就來我家呢?”
“她不應該來啊,還開著一輛賓利車,整個惠東市都沒有的賓利車,明目張膽的來,她的一台車,落地家在六百二十萬,可她讓我放棄股份,開價才給到五百萬,這不自相矛盾嘛,一個萬億的企業,給五百萬就要放棄,隻要不是傻子,都得爭一爭,尤其是她不應該來,她不來一,就代表著多一時間來掌控公司,她自己絕對不是傻子,可聰明人絕對不會把對手當成傻子!”
“據此,我分析出兩點原因”
“第一,她是要故意激化矛盾,因為隱藏在暗中的對手,才是最危險的,她必須要把對手逼到浮出水麵,所以才開出一個沒有手指甲大的數字”
“第二,在那時她就已經掌控公司,完完全全的掌控公司,因為以王皇後的性格,隻有在最穩妥的情況下,才會做出最極端,最冒險的行為,在確切一點,關董和楚總,早就在暗中向王熙雨女士表過衷心!”
“咣當”
這句話落下,不亞於是在報告廳,在省會、在所有人心中,投下二十萬噸當量的炸彈,炸的人魂飛魄散。
“唰!”
王熙雨猛然回頭,驚恐的看著尚揚,這些事除了她意外,任何人都不知道,尚揚居然能猜出來?
關發友和楚國慶同一時間轉頭,目瞪口呆,見了鬼一般。
會場外的李擎蒼愣住了,他一直都知道,這兩人在王熙雨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但一直都認為,他們會對尚五爺忠心耿耿保護尚揚,他倆居然是王熙雨的人?
“不…不可能吧?”葉盛美疑問的轉頭。
丁年幾人倒吸一口涼氣。
尚揚繼續滿麵笑容,轉頭問道:“麵具卸下來,是不是舒服多了?哈哈,沒關係,良禽擇木而棲,在尚五爺出國的一刻,就代表著他今生不可能醒過來,如果是我,也沒必要與王熙雨繼續對著敢,百分之七的股份對百分之七十的股份,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麼選擇!”
“所以在當,我得出這個結論之後,又開始反複敲定,從他們去惠東接我、再到開會時的據理力爭、最後還有很多消息讓我後知後覺,很顯然,根本沒把我當成自己人看待,為什麼會這樣呢?”
“這又要回到第一個問題,王熙雨女士去我家裏,針對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我母親,關發友和楚國慶在會議上的對局,也是再給我母親下誘餌,等待她來上鉤,奈何最後上鉤的不是我母親,而是我,哈哈哈”
王熙雨看著他,已經一句話不出來。
正如尚揚所,她的目標從來不是尚揚,而是趙素仙。
“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們都在演戲,在以王熙雨女士布局的周密藍圖下演戲,一直都是把我往前推一步停一會兒,推一步停一會兒,目的還是讓我母親快點獻身,畢竟大家都知道,趙素仙同誌,不是個一般的女人,你們擔心、也害怕,可奈何,直到今她還沒有出現,你們是否感覺到失望了?”
“王董、關董,楚總?”
王熙雨並不其他,直接道:“你到底要講什麼?”
關發友和楚國慶仍然一言不發。
生存在現實社會,誰也別誰有江湖道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種是勇士,一種是傻逼。
能坐到位置上的顯然不是勇士更不是傻逼,因為根本不會去山裏。
“沒什麼,我把你們所做的一切,用了一個詞來概括:楚門的世界,也不得不承認,直到幾前我還生活在你們編製的世界裏,想著怎麼反抗啊,怎麼反擊啊,但直到這個詞之後,我用幾時間,走遍省內外的名山大川,看看風景,順便思考另一個問題”
“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