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的人越來越多。
遇到的風險越來越大。
卸骨法的弊端就顯現出來,對手往往不會給抓住手臂的機會,而且遇到彪悍的人,卸了一條胳膊未必管用。
還是一擊製敵來的痛快。
“嘭”
又有一人倒下。
光頭張帶來的人,僅僅剩一位能站在原地,還滿目懼怕的不敢上前。
光頭張仍然一動不動,眼睛盯著尚揚,可內心卻已經掀起滔巨浪,這家夥是個什麼畜生?那家夥是個什麼畜生?自己這幾個兄弟不敢身手多好,但影視城裏需要替身挨打之類,他們都是能拿得出手的,可在這個人麵前怎麼像紙糊的一樣?
“噠噠”
李龍沒打算留手,一步踩到沙發扶手、另一隻腳踩到沙發靠背,高高躍起,腿部向下劈,直直劈到最後一人肩膀上,勢大力沉,最後剩下這人隻覺得身體突然之間壓了千鈞重,全身不由自主向下彎。
“嘭”
整個人跪倒地上。
前後不超過兩分鍾,光頭劉帶來的人全部躺在地上,橫七豎八,還在翻滾。
而在這兩分鍾之內,尚揚沒有動,也沒有任何人觸碰到。
尚揚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看了眼手中的煙灰,已經長長一截,吸了一口,吞雲吐霧問道:“張哥,古有關二爺溫酒斬華雄,今有我李大元帥支煙滅五人,可還行?”
完,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
光頭張鼻翼顫了顫,見過能打的,沒見過這麼能打的。
見自己兄弟都在地上,猶豫片刻,站起來,雙手抓著衣服下麵,向上拽,一瞬間把衣服給拽起來,上身登時變得赤裸,這才讓人看見,他超過二百斤的體重可不是用肥肉堆積起來,而是肌肉,並不棱角分明,但隱藏在皮膚之下已經鐵板一快。
更為震撼的是:他滿身刀疤!
其中胸口正上方還有一道兩公分左右的疤痕,隻要再偏離一點就是心髒位置,他胸前紋著一隻虎頭,威風凜凜、目光炸裂、獠牙閃光,還有一道刀疤,把這個虎頭一分二位,看起來更像是這隻老虎的刀疤。
“行,非常行了,嗬嗬”
他盯著李龍:“練過功夫?我來陪你玩玩,已經二十多年沒動手了,想當年我也是練過的,不知現在怎麼樣!”
李龍下意識的拉緊衣服拉鏈,變得嚴肅,練武之人講究是氣,無論是人們的氣勢、氣場,都是一口氣,他敏銳的發現,這個光頭張一定是練過。
尚揚也變得嚴肅。
當下紋身已經成為藝術品,別男人,很多女孩身上都有,但以光頭張的年紀推算,他上紋身的年代,一定不是個“好人”而他更不是腿比姑娘腿都細的混混,表現出的一舉一動都是在歲月中磨礪出來。
一時間,客廳內的氣氛變得極其緊張。
燈光都開始顫抖。
隻是眨眼間。
光頭張腿向前邁衝過來,好似一頭發怒的犀牛,奔雷滾滾,帶著千鈞力度,握拳直取李龍頭部,胳膊掄起來割裂空氣,隱隱帶著風聲。
“唰”
李龍身子向後一退,瞬間抬腳飛到光頭張腹部,就看光頭張腹部一顫,但隱藏在皮膚之下的肌肉紋絲不動。
這一腳讓李龍大吃一驚。
要知道,曾被譽為惠東市第一悍匪的張宇,在李龍腳下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