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
尚揚和徐婉婷並肩往回走。
不得不承認,女人的一米七四,要比男人看起來高的太多太多,尤其是身上穿著比基尼看起來更高,腿也顯得更為修長,兩人走在燈光下,裝飾了別人的眼睛,幾乎所有目光都伴隨他倆的軌跡移動…
“回…回來了?”
朱帥吐字已經不清晰,像極了一個憋屈的男人,看著自己老婆與其他男人走回來,又不敢言語的樣子,完還喝一口悶酒。
“丟臉的樣!”
徐雅婷如果能把嘴閉上,她是十分美女,隻要張開嘴,也就是在及格線上下遊蕩,話太直白:“你們倆給他扶回去,等會兒在這裏紮一猛子再嗆死到水裏,給我哈尼添麻煩…”
“兄弟,你得多教育教育他,咱們北方的娘們兒都得揍!”
王韜轉頭道。
沈騰深沉的補充:“三不打上房揭瓦…”
“哈哈”
尚揚一笑,對遠處的服務生招了招手,他們手裏早就準備好浴巾,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送過來。
幾人圍上浴巾,上樓睡覺。
清一色的套房,反正也沒人住…
“咚咚咚”
尚揚剛剛收拾好,準備休息。
他能感覺到幾人的態度變化,從言語間也能感受到這幾個人家庭的經濟實力,尚揚不會以貌取人、以環境取人,他交朋友從來都是看這個人怎麼樣,販夫走卒有,馮玄因那樣的大佬也談交情。
但是。
人要是向上走,勢必得交更高檔次的朋友。
常年在台球廳裏混,一輩子也見不到丁俊暉,得參加比賽…
“尚哥,拿了兩瓶酒,我請客,你買單”
沈騰拎著兩瓶洋酒進來。
“沒問題,我再讓人送點果盤”
尚揚把門口讓開。
“不用不用,一會兒再”
沈騰走進來,左右打量房間擺設,見房間內的設施與他的房間沒什麼兩樣,心裏更為欣喜,一般而言,開酒店的,都會在酒店裏留下一間房給自己住,不對外,而這裏與客房一樣,至少明尚揚不經常來,而他不經常來,未必是在市裏住,很有可能是在其他的產業住。
尚揚還沒弄清他的來意,關上門走回來。
沈騰自己找杯子,用酒水從涮了涮,隨後倒上半杯,主動舉起杯道:“尚哥,咱倆不管誰大,我叫你一聲哥,有些話你別介意,我就直了…”
“吧”
尚揚也端起酒杯,他挺喜歡這個圈子,不那麼虛偽。
“我家是職業釘子戶你應該知道,我爹在東陽是有名的臭無賴,都叫他沈老九,他不是大哥弟啥的,當初發第一筆財的時候就是靠死豬不怕開水燙起家的,所以這麼多年呢得罪人、得罪開發商的事沒少幹,自從我爹走上這條不歸路之後,我被人從後麵拍過多少搬磚,車讓人砸多少回都忘記了…”
他頓了頓,端起酒杯。
尚揚與他撞了下:“繼續…”
“我爹幹的越來越大,圈子也就越來越,除了那些得罪的,就剩下一些沒得罪的了,有時候要拆這,是得罪的人,但他們除了弄陰招,還找那些不得罪的人,找我爸情,所以到最後不給他麵子不行,不給你麵子也不行,以前拆五套房,我能換一輛邁凱倫,現在拆十套,我也就弄一輛路虎,買房子成本增加,拆的利潤減少,還有現在宅基地、給房不給錢的政策,弄得利潤很薄…”
尚揚明白了,原以為他是因為許婉婷來的。
沒想到是這個事。
了一堆,中心思想就一個:自己去充當惡人,誰的麵子也不給、誰的情分也不賣,抵得了威脅、又扛得住風險。
“喝酒,喝酒”
尚揚主動端起酒杯,在心裏簡單琢磨一番,這種活他沒接觸過,但認識幹這個活的人,疤瘌就是、唐建周圍那一群人也是,緩緩道:“我自己完成很困難,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給你介紹個朋友,咱們來的路上看到不夜城了吧,那的老板是我朋友,能幫著問問”
沈騰家的生意很大,一般人吃不下。
這個回答也在沈騰的意料之中,多半是在討價還價。
知道不能操之過急,轉移話題道:“還有件事,婉婷這裏需要投資…”
兩人在房間裏聊。
而門外。
樓上一位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