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有我在,你和年上樓!”
尚揚深吸一口氣,看向前方又道:“李爺,您請上樓…”
“哼”
李振乾冷哼一聲,站起來背著手看向窗外:“上個屁,就這點膽子還敢穿我的家?你們有命拿錢,有命花錢麼?”
這話讓尚揚幾人一愣。
滿臉疑惑。
張昭心裏異常舒坦,憋屈了太久,自己才是李振乾身邊的人,即將成為惠東市耀眼的新星,剛才怎麼淪落到連話都不能,人得知的開口道:“尚揚,你不用害怕,這些人並不是馮玄因的,而是我們的,可以把心放到肚子裏”
他完。
門外的人正好走進來,走到幾人身前道:“李爺,宇哥,接到你們電話就趕來了,希望沒有來晚…”
話的是一名中年漢子。
張宇也恢複神氣,傲然開口道:“人都在別墅後麵,想辦法處理掉”
“明白”
中年漢子點點頭,迅速走出去,隨後就看窗外人影聳動,向別墅後麵走去,分工明確,異常嚴謹。
尚揚幾人呆在原地,不知如何開口。
燈光下的四個人,竟然有些弱勢群體的味道。
“我還用走麼?你們告訴我,還用走麼?”
李振乾哆哆逼問,目光如刀子,要把人割裂。
張宇和張昭的身體終於能站直,眼裏迸發出勃勃生機,看他們的樣子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來的這些人談不上是什麼底牌,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絕對要想辦法把今夜度過,隻要等亮,一切關係就能靈活運用,這些人可以處理別墅後那些人,也可以負責保衛。
尚揚鼻翼顫了顫,沒有開口。
“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李振乾徹底爆發出來,抓起茶幾上的青花瓷茶壺,狠狠摔到地上:“還敢來我這裏?捏死你們,你們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還想保護我,請問有什麼能力站在我眼前,更別提保護!”
聲若洪鍾,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尚揚轉了轉拳頭,如果是別人,無論是誰,他都敢上去硬拚,偏偏是李念的爺爺,連還嘴都是一種奢侈,也終於明白李念為什麼獨居,很少回來,更是氣憤到指著他鼻子罵。
這個從最底層工人崗位上退休,念過花甲成為大佬的老頭,確實與其他人不一樣,談吐都比不上丁年…
“不話了,不敢開口了?剛才的狂妄與傲氣哪去了?”
李振乾怒目圓睜,站在沙發前的身影還帶著幾分殺氣:“跳梁醜,一輩子登不上台麵的東西,你們受馮玄因之脫來要醫藥費,那好,你們個數字,我看想要多少?”
丁年臉色鐵青。
李龍手上暗暗轉動。
不過兩人都看在尚揚臉上,這畢竟是他“直係親屬”兄弟情誼要大於所受委屈。
燈光下的尚揚深吸一口氣,無論李念與他關係怎麼樣,自己不能太過火,畢竟還要娶這個姑娘,以後是一家人,緩緩道:“李爺,您消消氣,今晚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年少輕狂,還請你高抬貴手…”
“李振乾,你夠了!”
李念憤然開口。
老頭無悲無喜,伸出手,豎起三根手指:“三,我還是給你三時間,讓你跑、讓你跳,就看你這隻猴子能不能蹦出我的手心!”
事已至此。
不可能繼續“對縫”今夜的計劃宣布流產。
也不可能與李振乾爭辯。
他倆打打倆的吧。
今夜的“戰爭財”與自己沒緣分。
輕聲道:“您早點休息,還希望原諒,對不起…”
完,緩緩鞠躬。
李念磨著銀牙,看李振乾裝逼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但也不能繼續惹他,畢竟還得希望他在父親那少兩句。
李振乾中氣十足道:“滾!”
尚揚轉過身,準備向門外走去。
李龍和丁年也沒有多,都很憋屈的走在身邊,事情發展到現在太離奇,更能感受到後背有兩道人得誌的目光。
尚揚一手推開門,寒風劃過臉龐。
讓他清醒很多。
“嘩啦啦”
耳中突然傳來腳步聲,人不是很多,也不是很遠,但絕對不是院子裏這些,應該在門外。
“別生氣,你媳婦的爺爺,你還真能玩他?”
丁年見他停住腳步,以為氣不過,悲觀的開口勸一句。
“有人來了!”
李念耳朵也很靈敏,聽出腳步聲。
等了不到兩秒。
就看大門前出現人影,人不多,隻有幾個人,為首的正是馮玄因。
她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