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爵又對電話道:“想辦法找人監控尚揚手機,他撥給任何人的電話,都要在第一時間反撥過去,警告他們,不允許與尚揚有資金交集…”
吳蘭又撥出第三個電話…
王熙爵也撥出第三個電話。
兩人忙了十分鍾,這才把所有電話打完。
再次相互對視。
兩人都笑了笑。
他們知道,憑借個人的社會關係,目前已經基本把尚揚困在牢籠中,除非他賬戶裏現在就有錢,才能取得這場賭局的勝利。
事實是:他沒有錢!
銀行渠道完全封死。
能拿出這筆錢的人物完全封死。
靠眾人集資三個時內無法完成。
尚揚的其他社會關係,不足以借四百五十萬!
“嗬嗬…”
王熙爵心情舒坦的冷笑出來:“我仿佛已經看到,尚揚走到台上一躍而下的場麵,最後嘭的一聲,世間再無此人”
手上動作配合嘴上,給吳蘭嚇了一跳。
不過吳蘭也心情舒暢的笑出來,反應幾秒才驚訝道:“你是讓他自殺?”
他贏了,需要尚揚幹什麼還沒出口。
“不不不…”
王熙爵緩緩搖頭,舒坦道:“殺人償命,這是犯法的,哪怕我讓他自殺也脫不了責任,沒必要給自己惹麻煩,我讓他做的事,足以讓他羞憤到自殺!”
他嘴裏冒著絲絲寒氣。
吳蘭的好奇心被勾起來,想了想道:“你想要唐悠悠?”
“有必要麼?等尚揚死了,我能玩她一輩子…”
“難道讓他…吃屎?”
吳蘭有點反胃。
“不不不,太惡心了,我受不了!”
吳蘭更是好奇,不要女人、不蹂躪他,還有什麼事能讓那個犢子自殺?
眼中突然一亮:“難道是讓他也跪在門口唱征服?”
王熙爵爽朗的笑笑:“哈哈,不是,別猜了,等三個時後就會揭曉答案!走吧,去大禮堂,看看這王八羔子現在是什麼表情…”
大禮堂裏。
尚揚坐在主席台上,靠在座椅,一言不發。
大禮堂是階梯狀,與大學的階梯教師差不多,當初建設是為了有公司來團建,這裏能開個會之類的,也有一些市裏公司的年末表彰大會,畢竟能同時容納三百人開會的場所,也隻有旅遊景區。
酒店倒是能。
但那都是把桌椅撤出去的空間,看起來不正規。
溫泉山莊也有類似功能,隻不過不大。
趙本忠蹙著眉,一言不發,望著下麵,再也沒有領導的派頭,反倒是慌亂的像個孩子,他這輩子看過的數字太多太多,管理萬人大廠,每年的原材料、營收加在一起,最的單位都是億,可那是工廠的。
他自己活了七十年,也不過攢了三十萬而已。
四百五十萬?
自己的外孫子,什麼時候達到這個地步了?
李念和唐悠悠都不太敢放肆,畢竟有趙本忠在場,今屬於變向見家長了,要不是情況危及,她們倆話都得輕聲細語,是不是飄向尚揚,也難以安定,趙本忠帶著原來化工廠的職工出現,確實令她們震驚。
但人不等同於錢。
下熙熙皆為利來,下攘攘皆為利往。
誰能給尚揚送來幾百萬?
尚揚不開口,隻能等待著、忍受著、煎熬著…
主席台下。
人群散座,看起來快要把大禮堂坐滿,密密麻麻。
今坐車來的多數都是家屬樓裏,坐在樓下石頭上東家長西家短的婦女,平時無所事事,但畢竟當過一線工人,手腳都很利索,不到十五分鍾,瓜子、糖塊、水果,已經擺到這些人麵前。
他們也樂得清閑。
吃著瓜子等待著。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開茶話會。
一名少婦好奇道:“老公,你怎麼看?”
老公嗑著瓜子,隨意道:“能怎麼看?神仙打架唄,切資金、切人脈、切職員,就是大打的比較白熱化而已,誰都下不來台了!”
少婦興致不高的點點頭:“哦”
老公瞥了眼,還以為自己分析的不正確:“剛才我最後走的,看道那個吳總和王總在打電話,應該是在發力,今的局勢不準…”
少婦又點點頭:“哦”
老公見她還沒有興致,反問道:“那你怎麼看?”
少婦突然一笑,保住他胳膊:“我了你可別生氣昂!”
老公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吧吧!”
少婦臉色一紅:“我就是看他長得像吳彥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