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女孩還沒臨幸、回學校之後還有一大群洋馬等待征服,今年要把Z4換成法拉利、自己才二十幾歲,還有好幾十年生活沒享受。
這一斧子砍過來,就得是翹翹了。
“不…不想怎麼樣…我沒打算怎麼樣”
他戰戰兢兢回應,身體顫抖幅度越來越大。
“走不走了?”
尚揚又問道。
“不走了!一定不走了”
蔣明明覺得喉嚨發幹,話都很吃力,別扭的咳嗽一聲。
尚揚再問道:“能不能讓我們把話完?”
“能…你著,我聽著”
蔣明明變得毫無脾氣,非常乖巧,他不想英年早逝,滿腦子想的都是為什麼剛才不快點走。
站在一旁的周騰雲不再開口,事情發展到這樣遠遠超於預期,不過好似沒有挽回的餘地,也就任其發展了
尚揚確實被惹急了,把斧頭拎在手中的一刻,腦中想的滿是把這個傻逼給劈斷,也就是他敢有半點骨氣,會把骨頭一截一截剁碎。
兩個大老板之間的投資行為,就因為身邊女人的過往而中斷?還堂而皇之的個屁知微見著,分明就是蓄謀已久。
厲聲道:“你要走的理由是周總給我麵子,從輕處置丁年了,那好,我問問你,如果周總不給我麵子,你認為做到什麼樣算可以!”
蔣明明聞言雙腿一軟。
這根本不是送分題,是送命題。
把腿打斷算可以?這家夥保不齊把自己腿給卸下來。
給人弄死?不準一斧子劈下來。
可現在這樣已經足夠,已經被自己否認。
“話!”
尚揚見他語塞,厲聲催促。
蔣明明心髒都被嚇停了,腦中靈光一閃,轉頭看向孫玉婷,焦急道:“你話啊,最開始怎麼跟周總的,打算做到什麼程度…”
“我?”
孫玉婷花容失色,魂飛魄散,眼淚瞬間流出來:“我…沒打算怎麼樣,就是教訓教訓…罵兩句都行,他這樣跟我沒關係…我…我”
尚揚盯著她,沒有絲毫同情的道:“當初是你主動去賓館,去了就得做好挨幹的準備,覺喝了,菜吃了,覺睡了,作為一個成年人過後翻舊賬,把人往死裏逼,是不是有點過分?我現在砍死你,是不是也算順理成章?”
這個牲口對女孩,向來不是好脾氣。
孫玉婷想要嚎啕大哭,可抬起手捂住嘴,又不敢哭出聲,極力辯解道:“我…我不是因為在酒店,是…是因為他騙我,他給我營造出他老板的假象…對不起,我錯…”
丁年一步步走過來,臉部已經腫的不能再腫,抬手抓住尚揚的斧子,把斧頭壓下去,像是變了一個人,挺起胸膛道:“我沒有騙你…我不是假土豪,是真土豪!”
尚揚蹙眉轉過頭,想不通他是怎麼了。
“蔣公子,咱們把所有問題簡單化,婷…孫玉婷認為我騙她,所以才有今的報複,也成了你和周總決裂的誘因,那麼這樣,我證明自己是真土豪,一切問題也就不存在!”
“所以,最後結果我是真的,你與周總繼續協商投資”
“如果我是假的,你平安離開,剛才一切既往不咎,可以麼?”
丁年字正腔圓,不卑不亢。
蔣明明聽到能安穩離開,根本沒多想,忙不迭點頭:“可以…可以!”
丁年指向孫玉婷。
“你把直播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