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人太多太多,怎麼排也排不到尚揚這。
“正因為我沒資格,咱倆之間的差距簡直是上地下,所以你才能對我發泄,因為無論什麼,都不會產生利害關係,更可以肆無忌憚…”
的真誠坦蕩。
眼睛更是毫不躲閃。
事已至此,躲閃沒有任何意義,剛才就是做好了離開準備,誰成想她跟到這裏,按照李念的話:命中有一劫,躲不過去。
“省省吧,留著你的言論,去騙那個姓唐的賤貨!”
她著,再次轉身離開。
那在山頂,唐悠悠和尚揚做了什麼,先生和博士不可能不向馮玄音彙報,後者早就心知肚明,隻是懶得用手段威脅個人物而已。
“唰…”
見她離開,尚揚再次上前,仍然一手牢牢住在她手腕上,用強悍的力道給拽回來,嚴肅道:“如果不對我點什麼,不可能放你離開,馮姐,今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你,而是因為程程,這個丫頭的心裏成熟程度已經遠遠超過同齡孩子,你的所有負麵情緒都傳遞給他,在這種環境下,十年二十年後,她會變得與想的完全不一樣…”
“鬆開!”
“不鬆!”
尚揚又光棍道:“你是堂堂不夜城的老板,不可能喊救命什麼的,剛才出去那些女孩,也不可能找人來前就你,我更觀察過,今何尤夫不在,所以無論你出了這裏是什麼身份,目前,隻是一個女人,心事重重的女人…”
“想,就與我,不想,咱倆就這麼一直站著,站到明亮,大家一起玩完,根據科學報道,人在零下三十度的環境中,尤其是咱們身上還有水,五分鍾左右就會意識昏迷,十分鍾呼吸係統會紊亂,做多二十分鍾心跳停止…”
“你想死,我陪你,黃泉路上終歸有個伴!”
“唰…”
馮玄音的眼中,凜冽再次布滿。
“已經過去一分鍾,我能感覺體溫下降,你頭發也開始結冰!”
尚揚抓著她手腕並沒鬆開,這裏沒有其他人,兩人孤零零的站著:“無論你在外麵是什麼身份,我要告訴你,還沒走出這扇門之前,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想鬥,你鬥不過我!”
如果放在平時,有人敢對她這番話,不出一個時就會切成八塊扔到河裏喂王八,現在不同,兩人身上都隻有一層遮羞布,哪有什麼通訊設備?
馮玄音也清楚,這個“光腳的”一向膽大妄為,不會讓自己離開。
那就堅持,看誰能挺的過誰。
狠狠一甩手,把尚揚的手給甩掉。
尚揚見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也就沒繼續阻攔。
事實上,究竟是不是衝動不得而知,馮玄音在看到那些“女孩”向自己要價時,分明露出真誠的得意笑容,他以為能借此見縫插針,了了丫頭的心願,誰成想她的腦回路與常人也不一樣。
當初清純校花李念:走的是與常人截然相反的套路,別人噓寒問暖,他就給一棒子打暈,抗在肩上,扔在床上。
對付唐悠悠: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的吻上那嬌嫩嘴唇。
她沒指望馮玄音能敞開心扉,但自己的出發點是逗她開心,總不至於要弄死自己吧?
兩人對視著。
又過了一分鍾。
尚揚站在水裏的腿,已經無法提供全身的熱量供應,如果不強烈克製,會顫抖。
咬牙道:“要死一起死!”
馮玄音頭發已經變成白色,青絲上麵結成一層冰霜。
冷冷道:“你會先死”
又過了一分鍾。
尚揚身體已經止不住的顫抖,手指尖變麻,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