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極其用力。
但這隻是一個信號。
站在一旁的何尤夫眼睛眯起來一點,心裏有種難以言表的喜悅,在臨水縣拳擊俱樂部建立的這幾年裏,每一年的冠軍都會來到市裏供身後女人“放鬆”而每一個放鬆對象他都恨不得剝皮抽筋。
無外乎,在他眼裏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有資格碰這個女人。
就連孫二爺也沒有資格!
那些男人沒辦法報複,因為自己的指著就是做個影子、做個啞巴、守候在她身邊。
直到今,終於有機會。
仿若憋了半輩子的悲愴,霎時間澎湧而出,聲若驚雷吼道:“動手!”
“呼啦啦…”
就看其餘的九名男子聽到命令,同時被戾氣附體,把手中端著裝滿鈔票的手提箱向上一甩,把藏在箱子下麵的匕首抽出來,握緊匕首,齊刷刷向尚揚刺過來。
這群人猶如鬣狗,猙獰的要啃咬分屍。
這一刻,漫飛舞鈔票。
這一刻,馮玄音在一旁奮筆疾書。
“湊!”
尚揚三人哪裏能如此安逸,這些人的匕首可不是鬧著玩,稍不留神就會為之送命,丁年爆吼一聲,順手舉起辦公椅,奔著他們砸過去,能不能活不知道,在這之前都得為了活著努力。
尚揚在掄向第一個男人之後,並沒鬆手,見所有人都奔自己襲來,快步向後退,同時拽著這個男子跟著一起後退,把他當成擋箭牌。
李龍也陡然變了一個人一般。
沒有後退,快步向前,主動衝進人群之中,躲過一人的匕首,伸手極其敏捷的抓住這人手腕,再次向上一提,向下一拽,整條胳膊被卸下來。
“啊…”
男子不如博士和先生那般能忍,胳膊被卸掉的一瞬間,慘叫出來。
這些人得到何尤夫的交代,要特殊關照尚揚,所以分出兩個人對付丁年,三個人對付李龍,剩下的五個人全部奔著尚揚襲來。
“噗呲…”
背心之所以是背心,是因為胳膊沒有防護,被匕首向下剝開,皮肉頓時向外翻,隱約間能看到肌肉組織,鮮血嘩嘩直流,流淌在地上,侵染滿地鈔票。
“嘭嘭…”
事到如今,唯一辦法就是拚命,上身有防護,不易被刺透,隻要脖子以上不中刀,暫時死不了,想到這點,他變得更加彪悍,抓起一人,怒目圓睜,鐵拳奔著來人頭上狠砸,用盡全身力氣,沒有一絲留手。
“哎呀我操!”
打架從來不是丁年的強項,他沒受過任何訓練,隻是普通人而已,對上這其中一個人都很吃力,更別兩個人,端著辦公椅亂捶,去還是被人近身,一刀紮在大腿上,整條褲子眨眼間被浸透。
“退,你往後退!”
尚揚見狀心有餘而力不足,根本不過去,隻能提醒。
完話,餘光中不禁掃向另一邊。
何尤夫在看戲。
馮玄音根本沒多看,背對著戰場,奮筆疾書。
ps:感謝丁大哥的支持,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