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吳蘭對尚揚的辱罵並不生氣,她從穿這身衣服下來,就已經忘記了什麼叫底線,自然也不會因為對方的鄙夷而變得無地自容,反倒是更舒心的笑了笑。
道:“一個被人稱之為癟三的毛頭夥子背井離鄉獨自闖蕩,穿不起、吃不起、喝不起,看著別人摟著妞、看著別人紙醉金迷夜夜笙簫,在生命垂危、生活難以維持之際,有一件突破舒服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思來想去,他覺得高風險的同時帶有高收益,人這一輩子終歸是分三六九等的,不想被人踩在腳下,就得爬到人上,所以他去做了,博得了一個走進大戶人家的機會…”
吳蘭聲音不急不躁,聽起來這份台詞已經準備很長時間。
空蕩蕩的客廳內。
尚揚望著近乎毫無遮擋半躺在沙發上的女人。
耳中聽著故事。
“可豪門深似海,哪有那麼容易就站穩腳跟,人活著就很難的兩個字,更別提出人頭地四個字,簡直是難上加難,他拚命的努力、拚命的奮鬥,可當他回眸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成他人之美,給別人打工,最後傍身的隻有那微薄的薪水!”
“所以。他明白了一個問題:男人,得有自己的事業!”
吳蘭著,轉過頭笑眯眯的看向尚揚,欠過身,彎下腰,她那富態身軀帶來的豐碩果實搖搖欲墜,伸手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根罕見的雪茄煙,沒有溫柔的烤煙環節,拿出來切掉煙,很粗暴的點燃。
女人,無論是否漂亮隻要沾上煙都有一股風塵味兒。
可尚揚竟然在她身上察覺到一絲霸氣。
不是馮姐那種睥睨一切的霸氣。
大概是無知狂妄的霸道。
她嘴裏吐出很大一口煙霧又,風輕雲淡道:“人不發橫財不富,馬不吃夜草不肥,你可以縱觀國內所有的大佬,都是在行業風口上起飛,機遇很重要,所以那個窮子要自己做事情,就要尋找機遇,很巧,還真被他找到了,是個女人,能幫助他飛起來的女人!”
事到如今。
既然出不去不如在這裏聽她把話完,雖她的暴露,讓尚揚不想多看一眼,但他絕對不是隻知道“底線、底線、底線”的愚昧之人,適時變通,隻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
況且,這一切都是她主動,自己被動。
下意識的把她的話帶入到自己身上,女人是她,男人是自己。
“男女之間有純友誼,你信麼?”
吳蘭略帶自嘲的笑了笑:“周騰雲那個傻逼和騷貨之間是什麼柏拉圖戀愛,還是愛到不忍心用男女之事來玷汙了感情,也就隻有周騰雲才會相信柏拉圖,如果一個女人不與男人走到最後一步,隻有點原因,其一是不夠愛,其二是有所求”
“騷貨顯然是後者,因為一旦周騰雲玩膩她,她就會變得一文不值,所以就一直釣著!”
“言歸正傳”
吳蘭話鋒一轉道:“有些人他們紅顏知己、藍顏知己,有人他們是親密無間的夥伴,但無論如何解釋都沒有一種法能讓所有人信服,更有很多記載他們之間早就發生過一切,無論如何,在那個女人的幫助下,他走上了正規,開始有自己的事業、地盤、人手,乃至有一超越了他曾經追隨的人”
“對了,他遇到的女人,就是他老板的妻子!”
“也可以理解為,他老板的妻子可以利用老板的資源,來幫助那個男人,你要知道女人的付出,要比男人濃烈的多的多”
暗示,赤裸裸的暗示。
把一切話的更直白一些就是:咱們之間可以發生什麼來拴住彼此,從而被迫達到統一戰線,她的穿著已經證明一切,分明就是一朵嬌滴滴的花朵,等待來采摘。
尚揚死死的盯著,萬萬沒想到她來居然是要這些,這家夥從來不相信上有掉餡餅的好事,上掉下來的不是餡餅,隻能是陷阱。
吳蘭見他不回應,並不著急,緩緩站起來,把披在身上的一層輕紗給脫掉,隨手扔在一邊,輕紗在空中飄飄蕩蕩,已經不能用漂亮和美麗來形容,要知道,眼前站的是惠東市大佬周騰雲的原配。
她又道:“人不狠,站不穩!”
“你以為我是在給你編故事?不不不…隻要翻閱曆史資料就能找到原型,不超過一百年,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一位姓杜、一位姓黃,至於那個女人是幾房姨太太,你應該能知道吧?”
尚揚不再沉默,終於開口。
“你需要我做什麼?”
吳蘭輕輕一笑,邁步向尚揚走過來,動作不優雅,但卻很誘惑,沒化妝之前她被人誤以為是中年婦女,可化上妝,最起碼能恢複少婦模樣,一邊走一邊道:“還有另一個傳言,不知道是誰編出來的故事,雖後來已經被證實為是虛假傳聞,但其中的深意你可以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