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領導都不喜歡身邊人搞圈子。
他也就不蹙周騰雲眉頭。
一半的時間自認為很熟練,就讓一名教練跟著開車出去上路,教練都是收費,可他車上的教練死活不要,也是駕校方麵不要,他就在回收煙酒的店裏買了兩條大中華,塞給教練,並且那家店裏賣的都是真的。
至於他是退掉,還是自己吸,就不在尚揚的考慮範圍之內。
實踐出真知這就話沒錯,路上的車況要遠遠比駕校內複雜的多,最簡單的一點就是,走在一條雙車道的路上,路兩邊很不道德的停滿了車,中間隻能供一輛車通行,並且迎麵而來一輛車怎麼辦。
排除其他因素,所需要掌握的技能就是倒著開車。
短短兩個時,就重新走回駕校。
練習倒著S彎。
又想到,如果遇到危險怎麼辦,緊急拐彎會不會翻車。
這就是很專業的知識:車速、彎度、軸距、車重等等都有關係。
最專業的過彎方式無疑是漂移,車胎能燒冒煙的那種,查到如何漂移,又看到有人能把車豎起來開,雖常見於表演中,但真的讓車四十五度角豎起來,這樣就能通過比車還窄的路。
以前是白練拳,晚上看比賽視頻。
現在是白輛車,晚上查找如何做好一個司機的資料。
看到最後他有一句:“你麻辣隔壁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是是誰整理的當司機必備的十七條法則:比如領導下車、上車、領導在車上打電話、出去與人談判、心情好的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等等。
尚揚看的頭腦發昏,原本以為是半體力活。
到最後發現是純技術活!
什麼都不懂,隻能從基礎一點點學起。
對於掌握新技能沒有半點抗拒,隻是油然而生,自己之前的那些年都白活了的感覺,每夜睡前還是會停一會“悠悠”的午夜電台。
可能是對那性感的聲音上癮。
又或是,能在把電話打進午夜電台的那些人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總而言之,這幾是痛並快樂著。
不過也有好事,消失一段時間的丁年,再度現身。
午夜十一點。
尚揚租的房子內,沙發上躺著一個“瘦弱”青年,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眼眶烏青,眼神呆滯,身上穿著那去別墅的衣服並沒有換,應該是沒洗過,上麵褶皺和被人打出來的血跡清晰可見,關鍵的是:沒有異味!
由此可見,這幾他基本沒穿衣服。
“瘦了!”
尚揚倒了一杯熱水,送到茶幾上,站在他一旁略帶嘲諷的笑。
他承認馮玄音很美,禍國殃民的大尤物,但是能把一杆槍倆子彈,二十幾年沒參戰的丁年榨幹到如此程度,也不是一般戰士啊。
同樣印證了一個道理: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這些累壞了,做兄弟的也不能不管你,這樣吧,我下去看看樓下超市還有沒鮑魚了,抓兩隻給你補補…”
“哇哇”
聽到鮑魚這兩個字,丁年胃裏一陣幹嘔,差點吐出來,生無可戀的看著尚揚,連點話的力氣都沒有。
尚揚又壞笑道:“兩隻鮑魚不夠,多給你抓幾個?”
“嘭…”
丁年頓時從沙發滾到地上,趴在地板上幹嘔,崩潰哀嚎道:“哥,親哥,別提那兩個字,我一想起形狀就吐,撒謊不是人的,我現在一閉眼睛就覺得旁邊有個娘們在笑,還告訴我:歇會兒再來…”
“一個禮拜,瘦了十五斤,以前肚子一塊腹肌,現在都四塊了!”
尚揚抬手搓著自己的臉,思考半晌道:“確實是瘦很多,我還是給你弄兩個鮑魚吧,活的,還動呢…”
“哇!”
丁年終於支撐不住,一口胃液吐出來。
見他的樣子尚揚終於心滿意足的哈哈大笑,如果要是跟別人,他也覺得有點別扭,但能遇到馮玄音那樣的,確實賺到了,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坐到沙發上,不再調侃他,主動道:“我聽馮姐以前找人都是一兩,你能陪一個星期已經是突破極限,明她很看中你,如果能因此幫你一把更好,不幫也沒關係,兄弟我現在是周騰雲的司機,等一段時間穩定,看看能不能給你開個後門,他下麵是生意多,給你介紹個…”
“誰的司機?”
依然在幹嘔的丁年,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原本是一趟爛肉,卻突然恢複生機坐起來,雙眼如臨大敵的又問道:“誰的司機?”
“周…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