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打架找老師沒用,做多調節,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
尚揚誤會了李念的意思,見她不出去,強求一定不行,掃了掃房間,把窗簾都拽下來凝成一股繩,老式居民樓的舉架都不高,不到三米,四層樓頂不到十二米,踩在三樓頂不足十米,在算上李念的身高,實際落差在八米左右,走到李念身邊綁在塔身上,又道:“如果出現什麼意外,我可能沒時間管你,如果情況不對,跳窗戶逃跑…”
話間,又把另一端係在衛生間門上。
“衛生間裏有窗,從哪裏跑,我給你堵門!”
“他哥哥到底是誰?”
李念也慌了,臉上滿是焦急,因為那在馮玄音別墅門口,都沒見到他這樣,如果不是遇到大敵,絕對不會如此嚴謹。
“知道那麼多沒用,聽我的!”
尚揚沒回應,她知道拳場、知道葛中、知道馮玄音,自然會聽過張宇,沒出來這個名頭,是擔心她為了自己不忍心跑,畢竟太大,太嚇人。
李念忍了再忍,終於忍不了,準備全盤拖出自己身份。
“我是…”
剛剛出兩個字,就聽樓道裏響起聲音。
“宇哥…宇哥!”
無外乎,是剩下那幾個人叫出來。
“來了!”
尚揚打斷李念,嚴陣以待,把衛生間房門打開,讓李念站到門口,隨時可以逃走。
而樓下。
來人身高一米八幾,穿著一身非正統西裝,畢竟每都守在李振乾身邊,而每來拜訪李振乾的人很多,他接到信息急匆匆趕來,剛進門就覺得不對勁,憑借他在八角籠裏廝殺成名的經驗,敏銳嗅到空氣中有血腥味兒。
“人呢!”
張宇冷聲問道,麵色淒寒。
“在樓上!”
剩下的幾人都圍在身邊,有人在前麵帶路,有人在身後斷後,來到三樓,一眼看到已經從地上坐起來,臉上都被鮮血覆蓋,嘴唇外翻並且滿是傷口的張昭,懸著的心放下,卻也提起來。
“哥!”
張昭簡簡單單叫出一個字,從地上緩緩站起來。
張宇又上了兩步台階,才看到地上還躺著幾個人,沒有明顯外傷,顯然是被打暈,心裏不禁疑問,能把人打到這樣,一定是經過嚴格訓練,單手臂力至少在七十公斤以上,惠東市最大的搏擊場所就是俱樂部,可八角籠裏那幫家夥誰敢動自己的弟弟?
臉色越發陰沉。
“我倆以前就有仇,他差點勒死我,一直沒敢跟你,今遇到了…哥,我不打他,也不罵他,但是我想當著他的麵,搞他的女人!”
張昭沒有掩飾。
因為當初矛盾就是因為“王瑞”引起,由女人引起,也得由女人結束。
張宇動作一頓,撇了他一眼,沒話,不表態就相當於默認,雖也不讚同欺男霸女的事情,但不給自己麵子,應該受到懲罰,事後給一筆安慰費而已。
當他走到三樓半,向上看。
“哥…”
被壓在門下方,還沒起來,臉已經被打成豬頭的張苦澀叫道,淚眼婆娑的望著,是張昭的弟弟,自然也是張宇的弟弟:“弟弟委屈!”
張宇一愣,隨後認出來張,臉色越來越黑,他心態再好也忍不了,自己隻有兩個弟弟,一個被人打成滿臉是血,另一個被壓在門下,堪稱一步一驚喜…
緩步走上去,到四樓,沒有理會張,隻是扭頭交代他們給扶起來,直挺挺邁步走進已經沒有門的臥室。
張昭跟在身後,雙手攥拳,就差解腰帶了。
尚揚一手拽著李念,把她擋在身後,盯著門口。
李念心裏忐忑不安,眼神也慌亂的看向門口。
而剛剛進來的張宇,如青鬆一般站穩身體,轉過頭與兩人對視,隻是一刹那,人頓時盯在原地。
眼中三分驚愕、三分懵逼、還有三分擔憂,極其複雜。
青鬆一般的身體,也在飄搖,眼前的人是誰,或許整個惠東市很少有人知道,但他認識,認識的還分非常深刻…這他媽是自己老板的親孫女!
還愣住沒動,惠東第一悍匪不知該如何開口,因為有尚揚在,她又刻意隱藏身份,不知該叫什麼。
李念看到張宇的一瞬間,驚訝的張開嘴,把整個惠東市姓張的牛人都想了一遍,萬萬沒想到出現的是張宇。
尚揚看他表情不對,有點蒙,可對方不開口,自己也不能先話露怯。
張昭陰翳一笑,為了在尚揚麵前彰顯氣勢,主動道:“哥,你控製他,我玩這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