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玄音搖搖頭,自顧自的邁步順著樓梯向樓上走,腳步之間的弧度都帶著美感,尚揚的視線跟誰她的身影一步步向上,又不甘心的站起來,身體顫抖的要追過去。
“不著急,夜很長,我在樓上等你!”
誘惑至極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尚揚終於勉強站起來,魔怔一般,忍不住的要撲過去,最終結果隻能再一次摔倒在地,好在距離樓梯進了一點…
他一點點向樓上、那個未知的地方前行。
……
與此同時,別墅區門口。
三輛轎車同時停下,不是他們想停,而是欄杆橫在路中間過不去。
“門打開,趕緊打開,幹你大爺的,瞎嘛,我要進去!”
駕駛位的車窗放下來,從裏麵露出一個喝到醉醺醺的腦袋,不顧一切,朝著保安亭裏破口大罵,一邊罵,還一邊很沒素質的摁著車笛,響聲震徹整個別墅區。
保安亭裏的保安懵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陣仗,見車不認識,心中憤怒,卻還是很客氣的走出來問道:“您好,請問你是…”
“是你爹!”
青年滿嘴酒氣,沒有丁點好臉色:“快點把門打開,要不然幹死/你!”
保安頓了頓:“對不起,您不是本區業主,沒有明來意,不能放你進去…”
“哎呀…”
青年瞪著眼睛,對於保安不讓他進去很詫異,順手把車門打開,從車座下麵拎出一根棒球棒,抬起來指向保安,狂妄道:“再給你一次機會組織語言,重新跟我對話,現在認識我是誰了麼?”
“嘩啦啦…”
身後兩輛車同時把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近十名男子,有些手裏拎著武器,有些則是赤手空拳,年紀大約在二十歲以上,三十歲左右,浩浩蕩蕩一群人過來,很是嚇人。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有兩個人比較麵熟。
正是當初尚揚去救丁年,被尚揚砸倒的幾人。
而拎著棒球棒的青年,顯然就是有個好姐夫,在惠東市橫著走唐建了!
“你麻辣隔壁的,認識我是誰不?”
唐建是個極其注重生活質量的人,每晚上不過夜生活,渾身瘙癢難耐,按他的話,每晚不喝到七分醉,那是白活。
沒喝酒之前,惠東市是他姐夫的。
喝酒之後,世界都是他的的。
保安戰戰兢兢不敢話,麵對這麼多壯漢,很難有勇氣再開口。
“算了…”
又從車裏傳來一聲,麵色焦急、眉頭蹙在一起,很顯然就是前來營救尚揚的李念。
按照丁年的法,尚揚極有可能被馮玄音哄到床上,如果這兩人睡到一起,是她這輩子都過不去的夢魘,從未指望尚揚是自己一個人的,也沒想過以後能與他走多遠,但現在自己還陪伴在那家夥的身邊,任何人都不容許染指!
“麻煩你開下門,我們去六號,都是朋友,不信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去,他們喝了酒,不好意思…”
李念不想在這些事上耽誤時間,隻想盡快找到尚揚。
保安看了看這陣仗,心知肚明自己一定攔不住,深吸一口氣,沒話,抬手摁動按鈕,把欄杆抬起來。
李念已經兩個月不搭理自己,今好不容易需要自己。
惠東市頭號裝逼犯,自然不能放過這個聚會。
抬起棒球棒,在保安身前懟了兩下,鄙夷道:“要不是我女神發話,今就得幹/死你,以後出門記得帶眼睛,還有我,我叫唐建…沒聽過可以在惠東市打聽打聽,到哪不給我三分薄麵!”
“知道了!”
保安憋氣回應道。
“湊…站崗吧,以後出門不認識我唐建,真容易挨揍!”
唐建心滿意足的收起棒球棒,轉頭走回車上:“這樣的人就得走,不給我麵子,要是會看眼色的,我一個眼神就得開門…”
“開車!”
李念煩躁吼道。
她手心滿是汗,因為距離丁年打過電話已經快一個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她不清楚,心亂如麻。
“快點開…就前麵…”
李念準確的指出位置“下車,趕緊下車,進去…”
完,已經第一個跑下車。
“不用著急,你朋友就是我朋友,惠東市沒人不給我麵子…”
唐建磨磨唧唧的走下來,又拎起棒球棒。
身後的兩車人迅速下來,迅速衝進別墅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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