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和光頭男羨慕的看了眼桌子下的年輕人和胖子,他們也想暈過去,可就是還保持著清醒。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的無奈。
鐵籠中的小猴子,淚眼婆娑的盯著老道士和蛇星,害怕而期待著。
老道瞥了眼但顫心驚的三人,這個結果就是他想要的:先讓他們以為沒事,再給與沉重的打擊,這比捅他們一刀都痛。
他來到鐵籠,救出小猴子,把它抱在懷裏,看著惶恐不安的小猴子,他使用了一張安神符,讓它熟睡過去。
人妖剛開始也很害怕,可現在好了一點。
蛇星問道:“你不怕我嗎?”
人妖連忙站起,似渾身發軟,踉蹌了一下,癱倒在地,爬到老道士的麵前,顫抖的說道:“我……我有眼……無珠,望……佛祖……饒命。”
光頭男和刀疤男其實也想跪倒在地,可他們被嚇的腿腳發軟,站都站不起來。
老道士一來就發現他是個人妖,早就感到反胃了,現在之所以還能忍受,是因要問他話。
能讓一個丹道期的修者感到反胃,可見這人妖的“殺傷力”有多強。
“我問,你們答。”老道士冷聲道,“如有虛言,我會把你們碎屍萬段,扔出去喂狗。”
他說話帶了點法力,是想讓他們能夠冷靜下來,好說出的話,能聽的清晰一點。
人妖他們依舊害怕的要命,可心中卻突然無比的冷靜,這種感覺很怪異。他們並不敢說假話,不說這個神秘的老道士,又有誰會在一條會說話的蛇麵前說假話呢?
蛇星問道:“說說你們是哪裏人?”
人妖道:“我是泰國的。”
光頭男道:“我是昆市的。”
刀疤男道:“我是越南華裔。”
老道士和蛇星問什麼,他們就答什麼,不敢多說一個字。
老道士問道:“地上的倆人呢?”
人妖道:“我隻知道他們是華人,至於是什麼地方的,我並不知道。”
他們彼此說熟不熟,說不熟也熟。不熟: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彼此的名字,隻叫代號,而且這個代號每次見麵都不一樣;熟:是他們經常有生意來往,每次聚到一起“吃喝嫖賭”。
光頭男猶豫了一下,道:“這個年輕人也是昆市的,我雖然和他不熟,但知道他爺爺很有錢,也有點名氣。”
靠正規奮鬥成為有錢的人,大多知道珍惜,很少會胡作非為;那些有錢而又囂張的人,那就是有好的靠山,特別是年輕人。
老道士和蛇星可不在乎這些。
蛇星問道:“你們瓷瓶中的那些藍色藥丸,也就是新型毒品,是哪裏來的?”
光頭男和刀疤男看向人妖。
人妖沒想到他們連這個都知道,道:“是老撾的一個新販毒勢力研製的,這種毒品似很不好製造,價格也非常昂貴,現在隻提供給大的客戶。”
光頭男道:“我去了老撾,體驗過這種毒品後,他們猜會提供貨給我。”
刀疤男道:“我也是。”
蛇星問道:“你們知道這個新毒販勢力的頭目是誰嗎?”
人妖道:“這個不是什麼秘密,他叫宋坤,是滅了原來的舊勢力,才組建的這個新毒販勢力。”
光頭男和刀疤男點了點頭,看來他們也是知道的。
蛇星喃喃道:“果然是這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