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老道士道，“那我們就先找個地方休息。”他除了要救好沙瑪秋葉家的親戚，還有些事情要問。
他們隨意找了家賓館，開了倆間房：老道士一間，劉實強和刀安一間。
“道長，我們到了易武鄉可以暗中救人，也可以暗中觀察，可為什麼非要白天去呢？”蛇星盤坐在床上問道。
“道爺也想現在就去。”老道士道，“可我聽不懂少數名族的語言，有些事情要問。”
“我們把人救了，還要問什麼呢？”蛇星問道。
“問他們去了哪裏？或吃了什麼？”老道士道，“這樣才會知道他們是怎麼中的僵屍氣息。”
“那為什麼不在沙瑪秋葉家問那對父子？”蛇星問道。
“他們的精神不佳，不適合問話。”老道士道，“事情出在他們親戚家裏，問他們，還不如直接去問他們的親戚。”
“那我們隻有白天去了。”蛇星道。
“我們出去看看吧。”老道士道，“這裏離事情發生的地點不是很遠，也許會有發現。”
……
淩晨一點，猛臘縣顯得有點冷清，不時有巡邏的警車開過。
老道士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蛇星沒有鑽進他的袖中，而是爬在他的肩膀上。有著夜色的掩護，不仔細看，即使在霓虹燈下也很難辨認出蛇星的真假。
“道長，你這樣走有什麼意義？”蛇星問道。
“就是隨便走走。”老道士道。
“可這樣走沒用啊。”蛇星道。
“我也感覺沒有。”老道士道，“我用神識查探了一下周圍，除了發現幾個小偷，和一些‘做運動’的人，再沒有其他發現。”
“劉秀道友在三十年前發現的僵屍，是在什麼地方？”蛇星問道。他好像記得就在猛臘縣。
“猛臘縣的麻黑鄉。”老道士道，“離我們明天去的易武鄉不遠。”
“這會和三十年前的事情有聯係嗎？”
“肯定會。”
“你怎麼這麼肯定？”
“因為都是僵屍。”
這時，老道士和蛇星一起抬頭看向不遠處的一棵椰子樹——有一隻孔雀從夜空中飛來，停在樹頂端。
“倆位道友，請跟我來。”孔雀傳音道。它的聲音很中性，很好聽，但分辨不出雌雄，語氣也很傲慢。
老道士玩味的看了眼孔雀，道：“築基中期的修為，身上也沾染了僵屍之氣。”
“它很沒禮貌。”蛇星道，“見了前輩也不問聲好，而且態度囂張。”
“是很囂張。”老道士道。
“可我怎麼感覺它和你很像？”蛇星問道。
“滾。”老道士生氣的說道，“道爺的不叫囂張，叫威武不凡，你要明白，這是本質上的區別。”
“起碼他比你好看。”蛇星道。
“男人看的是氣勢和‘硬度’。”老道士道，“長得像孔雀，要是沒有氣勢，也沒有‘硬度’，那和太監沒有區別。”
“道長，什麼是‘硬度’？”蛇星問道。
老道士轉頭和蛇星對視了幾秒，道：“今夜，道爺被你的純真打敗了。”
“道長，能說簡單點嗎？”蛇星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蛇類。”老道士道，“但我知道男人早晨都會有‘硬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