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疏忽。”劉德歉意的說道。
“哦,前輩來了,我們下去吧。”蛇星道。
他們出了小樓,進了胡一善的店鋪。看見一個穿著破舊僧衣的和尚背對著他們。和尚也是剛剛進來。
蛇星欣喜,道:“師兄您來了。”
來的是蛇星的師兄,如忘和尚。
“阿彌陀佛。”如忘和尚轉過身來,“師弟,好久不見。”看的出來,他也很高興。
“師兄,你的傷好了?”蛇星關心的問道。
“多謝師弟掛念,貧僧傷已好。”如忘和尚道。
王寡婦感到奇怪:這位前輩,可不是“國安”的人,“上麵”怎麼讓他下來了?
“蛇星,你還不給我們介紹下這位前輩?”王寡婦道。她以前跟著老道士,有幸匆匆的見過如忘和尚一麵。但現在,或許前輩早就把她忘了。
“你是翠花吧。”如忘和尚道,“戀真在我麵前提過你。”
王寡婦欣喜,這是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也是她這些年聽到的最好的消息:能讓心愛的人,把自己介紹給他的朋友,這就是一種認可。
“拜見前輩。”王寡婦恭敬的拜道。
“這位是我的師兄,如忘大師。”蛇星向其他人介紹。
劉德和張海一驚,不會是那位前輩吧?
“您是修盟盟主之一的如忘前輩?”張海小心的問道。
“正是貧僧。”如忘和尚道。
劉德和張海趕忙作揖拜見,“道教劉德,拜見前輩。”、“魔教張海,拜見前輩。”
鄭文在旁邊傻站著,不知該如何?
“鄭文,還不給前輩行禮!”王寡婦訓斥道。
鄭文直接跪下磕頭,“我,我是鄭文,見過前輩。”
“不必如此,起來吧。”如忘和尚道。
鄭文起來,緊張的站在一旁,心想,蛇神的師兄,那該是何等人物?
張海和劉德看向蛇星,他們沒想到蛇前輩來頭這麼大,竟然是如忘前輩的師弟。
“前輩,您怎麼來到了這裏?”王寡婦問道。
“我去見那隻玉兔,她讓我幫個忙,所以就來了。”如忘和尚道。他說的玉兔,就是養在“國安”的那隻慵懶的兔子。
“哦。”王寡婦點了點頭。這也可以解釋,如忘和尚不是“國安”的人,卻來到這裏的原因。
“這裏是什麼情況?”如忘問道。
……
蛇星大概的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如忘也看過了暗房的屍體。
“前輩,這會是血修所為嗎?”王寡婦問道。
“不好說啊,不好說。”如忘和尚道。
“師兄,您就不要打啞謎了,我們很著急。”蛇星道,“要知道,早點抓到人,也能少一些傷害。”
“師弟,要平心靜氣。”如忘和尚道。
其餘人看見這位前輩如此的淡定,心中著急,但不敢催促。
“師兄——”蛇星叫道。
如忘和尚不理會蛇星,想了一下,道:“是和血修類似,但又不像。”
“怎麼說?”蛇星問道。
“他是喝人血的。”如忘和尚道,“但這裏沒有這類修者的氣息。”
“那該怎麼?”蛇星問道。
“找到人才知道。”如忘和尚道。
“我們要能找到人,也不會讓你來了。”蛇星道。
“可貧僧也找不到。”如忘和尚道。
“前輩,您的意思是,讓我們自己找?”王寡婦問道。
如忘和尚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王寡婦道。她打了個電話,讓警察過來,並說明情況。全國通緝胡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