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曹阿瞞的臉色閃過一絲蒼白,不過很快恢複如初。
“哦······不知道勾總你什麼時候由市場部老總變成了人事部老總?”曹阿瞞驚訝的看著勾靜,說道。
勾靜突然得意的笑了起來,就在曹阿瞞剛一說完話,她就想到了一個成語······困獸猶鬥,之後再看曹阿瞞那張不算白皙的臉······還是那麼的······讓人難以接受。
“你確定你真的是不明白?”勾靜沒有搭理曹阿瞞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我確實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曹阿瞞心裏存著一絲僥幸,雖然明白,僥幸心理要不得,以勾靜的性格,沒有百分百把握持有自己的把柄的話,她是不會走過來自取其辱的。
“真要我說出來?”勾靜一雙充滿了快意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看著曹阿瞞,說道:“真打算沒臉沒皮了?”
老早就想著這一天了,以前還是處於看到曹阿瞞就討厭的程度,為了部門業績考慮,有時候還不得不忍氣吞聲。但是,自從集團副總裁把曹阿瞞圈定為重點培養對象,當做下一屆市場部總監來培養的那一刻開始,她心裏就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有一天攆走曹阿瞞。隻是這一天出乎意料的來得太快了,快到她突然覺得快要幸福得昏死過去。
隻是可惜了郝劍。目光在看到郝劍時,她心裏惋惜道。
郝劍還是不錯的,人長得帥氣,每次聊天的時候,他那張嘴巴都跟塗了蜂蜜似得······隻是誰讓他跟曹阿瞞走的那麼近呢。
看著一臉得意的勾靜,曹阿瞞暗暗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這女人脫光了扔小黑屋裏,順便再找幾條發情的公狗關一起。
曾經她就這麼幹過,那是一個比勾靜還可惡的女人,竟然敢說她是雜種,還叫了群小太妹欺辱她。當下對方人多她無力反抗,但是有句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她不是君子,她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小人,而小人報起仇來,第二天都嫌晚。
就在被欺辱的當天晚上,她就找了個機會,從大街上找來幾條饑渴到對著牆壁都能打出一個洞的公狗,跟這個女人關在一間小黑屋子裏,兩個小時後,才把女人放了出來。
“我看到你們接吻了,嘖嘖,吻的那叫一個如膠似漆,旁若無人,浪漫得讓人羨慕不已。”勾靜眯著眼一臉羨慕的說道,隻是語氣中的幸災樂禍表露無遺。
“勾總,這是一個誤會······”曹阿瞞這一刻服軟了,低頭了。這份工作目前對於她來說,很重要。她還在供著房子,十年期,付了接近一百萬首付,還差著三百來萬,意味著她每月要還銀行三萬多大洋,她不知道,如果丟了工作該去哪裏找這筆錢。
“換你,你信嗎?”勾靜反問道。
“······”確實,換成是曹阿瞞自己,她也不會信的。在這個信息大爆炸的時代,人們更多的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雖然看到的有時候比聽到的距離真相更遠。
“勾總,我來說幾句吧。我不知道你有看到多少,並聯想到了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我跟阿瞞隻是好朋友,鐵哥們,能一起躺被窩裏睡一晚,卻不會發生任何事情的好兄弟。至於接吻,那確實是一個誤會。”郝劍麵無表情,語氣平靜的說道,平靜到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一開始他對勾靜這個人是沒有惡感的,相反,心裏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好感······這樣的美人兒哪個男人不想推倒。但是,自從勾靜開始跟阿瞞作對那時開始,他也跟著一起厭惡起這個女人來。
“你們發不發生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周一,哦,也就是明天,記得收拾好你們的個人物品,去財務那裏結清工資,然後,請你們,離開耀陽。”勾靜很得意,太得意了,沒法子不得意。
說完,扭動著腰肢,如毒蛇一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