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寶貝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呢,來,讓大爺我幫你脫衣服……”說話間魔爪已經伸到了雪兒的領口處——
“滾開!”慌忙的閃身並用手抓緊了衣領。她恨!恨自己昨晚為什麼要卸下所有的化學武器,恨自己為什麼就偏偏落在了他的手裏,恨老天為什麼如此不懂憐惜將她如此捉弄!恨為何,隻因那心中揪起的恐懼,眼中飆起的委屈——Andy,若失身,你讓我情何以堪?若淩辱,你又會將我置於何處?心痛,隻因這具癱軟的身軀再也無法聽從她的指令……小人之心甚於虎蠍,若他沒對她下藥,或許她還可以奮力一搏,來個魚死網破!但現在顯然一切都成了癡想——武器沒有,力量沒有,音信沒有,嗤笑一聲,似乎什麼都沒有!
淒愴與苦澀湧上雙眸……驚恐的睜大眼睛,死命的護住胸部,拚盡全身的力氣將身子投匿於床的內裏,想要靜下心來想些對策,卻讓“吱吱”的木床帶來的詭異聲響給驚擾了心思,恐懼,徒在蔓延……
“唔,寶貝,別怕,我會好好疼你,過來……”放肆的目光打量著雪兒雙手護住的部位,身子也向前傾去,一手抓過去卻不料撲了個空,“你在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女人,我警告你,你最好在我的耐心消失之前好好的服侍我,否則,哼哼……我讓你生不如死!”猙獰的老臉在狂戾的邪笑著,那打褶的臉皮像一塊擦了幾百遍汙垢後的破抹布般讓人作嘔!
雖然自己頭昏腦脹,幾無傅手之力,但僅有的一點理智告訴她——再往裏躲,她必死無疑!強撐著疲乏不堪的身體,雪兒用睿智做著最後的掙紮,“可是,我想喝水。”很無辜,很可憐,像天鵝誤入凡間般委屈脫塵,看的阿諾德也不由得怔了怔——
“寶貝,你真是個極品,把你扔到泰國我還真有點不舍的呢……哈哈……”眼神由癡迷轉為了不懷好意,“要喝水是嗎?來,讓爺我好好喂喂你……”雙手一撈,便將雪兒輕如柳絮般的身體給打橫抱了過來——一隻手不老實的在雪兒身上遊移,另一隻手則扳過了雪兒的臉,一個彎身便親了下去——
“唔……唔……你放開我!”想掙紮開卻不能,想一拳打去卻無力,心,在慢慢撕裂……
感覺到一隻手要滑入她的私密,她渾身緊繃,使出畢生力氣一個猛咬,那男人便像安了彈簧的癩蛤蟆般彈跳開來!
門已經關死,窗已經堵實,她已經無力,逃跑,實屬下策,她必須爭取時間,意識裏,她總認為Andy會來救她!會嗎?淒迷了眼神……
看到流出的血,阿諾德像抓狂的野豬般一下子甩到了雪兒的麵前,“啪”清脆的聲音,卻荼毒了某人如嫣的臉頰,血,流下,像哭訴的百合,淒迷了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