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的曖昧01(1 / 3)

第1章

王德誌知道異形術其實是很特別的一種階級異能,也就是按照修煉的級別不同,所能做到的事情也不同。有時候,異形者隻能變成倉鼠,除此之外,什麼都辦不到了,但它可以讓人像倉鼠一樣生活,身上還長著毛。但有些異形者卻可以變來變去,隨便什麼動物都可以。而至高境界,則是模擬人來變形,可以變成任何人和物體,當然可以模擬聲音、指紋、呼吸甚至是溫度。

大概,司徒長信就是這至高境界的模擬溫度異能者吧。

“嗬嗬,所以,你知道甘昭烈是誰,對吧?”司徒長信猛然靠近過來,吐出舌頭,想嚇王德誌。

她的舌頭是可以隨便變形的,她的五官也可以隨便扭曲,她要嚇人,那不被嚇著,也很難。

王德誌強力保持鎮定,趕緊去想一些開心的事情。

司徒長信見王德誌不語,便確認王德誌是知道甘昭烈的事情了。

他冷哼一聲,轉過身去,坐到了冰沙發上,說:“所以,我的確是來對了地方,找對了人。說吧,你是誰,你為什麼知道甘昭烈的事情?”

“我是天上的神!”王德誌很坦白地說道。

司徒長信:“所以,你見過真正的甘敏?”

王德誌更無需隱瞞了:“沒見過,她那種大人物,我是見不到的,但我知道所有天神的派係和法神,以及他們異能對應的仙術的資料。”

“哦,王德誌,想起來了,文殊菩薩提起過你!”司徒長信突然打了響指,他是靈光乍現了,可把王德誌搞蒙了。這個司徒長信是桑呢麼派係的,沒聽過這號人啊。他,似乎還和文殊菩薩關係慎密。

看到王德誌狠抓耨腦勺,司徒長信娘娘地捂住嘴巴,嗤笑起來。

一笑,天地之間更冰涼了,然而,王德誌卻也不敢動。

司徒長信笑完,王德誌的眉毛上開始打霜了。

司徒長信這才慢慢說道:“你不用奇怪,在天神界,你大概找不到我的資料。因為文殊菩薩雖然會把所有天神的資料都給你,以方便於你在人間的工作,但那都是有明目可列的,對於像我這種人,恐怕實在沒辦法陳列出來。”

“什麼意思?”

“嗬嗬,因為我很厲害!”司徒長信完全像是在開玩笑,說完這些話,王德誌笑不出來,可他自己卻捂著嘴笑了。

著實有些可惜,如果他不是人妖,還真……哇靠,真惡心,怎麼想這種事啊。

王德誌馬上反駁道:“你或許比我厲害,可我不信你比天上的那些天王都厲害,如果天上沒有你的資料,那你從哪裏來?難道你不是娘生爹養,和孫悟空一樣,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

司徒長信沒法回答這個問題,承認自己不是娘生爹養,這似乎是自己在侮辱自己,但事實的確如此。

司徒長信很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轉過身側過臉去,道:“可我的確很厲害,文殊菩薩也承認的,這個天底下,以我的異形術修煉得最好。不,不是天底下,而是整個天神界,沒有一個天王能及我一分。而且文殊菩薩說我,必定有大成。看我,修煉了幾年,現在回來,就更了不起了,難道不是很厲害,天下第一嗎?”

文殊菩薩都誇獎的人,可能嗎?

司徒長信就站在麵前,以她現在所表現的異能變形級別,的確是至高的,也是最複雜的。可王德誌相信,天神界絕對有能匹敵的對手。七十二變厲害吧,古往今來,練習過,並且練會了七十二變的神和人可不少,難道連七十二變都比不上他司徒長信?

那就見鬼了,那司徒長信的變形術是跟誰學的啊?

“你師父是誰?”王德誌很幹脆地問司徒長信。

司徒長信迅速轉過來,怒斥王德誌這個愚蠢的問題:“你認為誰配做我的師傅嗎?”

“哇,這麼無理取鬧?”王德誌遇到杠頭了,軟硬都不吃的。

而王德誌凍壞了,腦子更不好使了,司徒長信後來說了什麼他也不記得了,隻是迷糊之間感覺到自己應該是倒在了地上,而後,慢慢暖和,他也不想睜開眼了。

甘昭烈也來探望王德誌,隻是,醫生卻不斷搖頭,他們說不清這是怎麼情況。

司徒長信馬上嘲笑道:“這叫做冬眠吧?”

醫生隻當這是個玩笑,故而從醫學上對病人家屬說:“病人的一切生理現象都很明顯,而且,我們檢查過病人的眼睛。醫學上認為,人在做夢的時候,眼珠會不斷左右轉動,當然,他不是在看東西,而是一種腦活動現象。而我們可以看到,病人的眼球的轉動快於任何人,這說明他在做一個很精彩的夢。所以,我們認為,病人是睡著了。但正常人類正常情況下,縱然再困,也會醒來。這個病人卻不同,他不疲憊,他似乎就是不想醒來,而緊緊閉上了眼睛。這是我們醫學上沒辦法解決和解釋的問題,但並不代表我們束手無策。因為病人的生理活動還在,也就是說,病人能聽見我們說的話。所以,我們認為,這種時候,家屬應該多在病人耳邊說話,用親情感動他,讓他願意醒來。”

王豔和甘昭烈雖然不懂醫學,可卻完全明白這種調理方法,畢竟現在電視劇裏常有。她們不約而同的點頭,並且開始琢磨著說什麼,才會讓王德誌願意睜開眼。

但司徒長信卻馬上問醫生:“那需要多久他才會醒來呢?”

不用猜,也知道醫生會說這很難預測。

醫生隻能告訴司徒長信:“其實,這需要用心去和病人交流,會比較費時的。因為病人在做夢,你說話,他可能也隻認為這也是在做夢,這叫做沉睡。所以,你們在講故事給病人聽的時候,可以朝著這個方向走,感動他醒來。有時候,你們可以谘詢我們醫院的心理醫生,會更有效果。”

“那怎樣才能讓他永遠不醒呢?”司徒長信特別奇怪的來了這麼一句。

醫生一下子被問得徹底窘迫了。

甘昭烈氣憤地推開司徒長信,然後對受驚的醫生鞠躬道歉:“對不起,我這朋友腦子有毛病,昨天吃了米田共,請醫生你不要介意。謝謝醫生你的叮囑,我們知道我們該做什麼了。”

醫生離開之後,司徒長信竟然還嘻嘻笑。

王豔怒眼瞪了一眼這個奇怪的人,卻沒有發作,而甘昭烈真的生氣了,她走到牆角,拿起掃把,用力敲了一下司徒長信,問道:

“他搞成這樣,是不是你造成的?”

“完全跟我沒關係,我隻不過去學校找你,在你們學校的洗手間看到他倒在地上,我是好心啊。”司徒長信無辜地伸直雙手,假扮投降狀。

甘昭烈卻不信:“你是什麼人,我最清楚。”

“罪過罪過,小心肝,我們才是青梅竹馬,我是什麼人你自然最清楚,但你這麼說,會有外人誤以為我做過什麼的。好吧,縱然我以前惡績累累,但這一次我絕對是無辜的,不信,你問王德誌,哦,他睡著了,那等他醒過來,你再問他,我等著!”司徒長信是覺得無賴到底了,似乎,每一步都是他算好的。

甘昭烈是被氣壞了,隻是,她沒辦法發作。

甘昭烈忍了忍,丟下掃把,道:“我現在要留下來照顧王德誌,你回去吧!”

司徒長信:“慢著慢著,小心肝,這種照顧王德誌的工作,應該交給王德誌的女朋友吧?為什麼搭上你啊?你又不是他什麼人?”

甘昭烈:“不要給我說這些,等我知道這跟你有關,你會知道我甘昭烈,也是不好惹的。”

“吵死了!”王德誌卻突然翻了個身,還說了一句話,不過翻身之後,又鑽到了被窩裏,連腦袋都蓋住了。

王豔從來不會生氣的,這一次終於發作了,她轉身對著司徒長信和甘昭烈罵道:“你們兩個人賭氣,不要吵著別人睡覺好不好?不知道德誌最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人弄醒他嗎?”

司徒長信很無語,但既然王德誌醒來了,他隻能暫時對甘昭烈說:“他醒了,現在你不用陪他了吧?”

王豔也是一驚一喜,咋都沒想到王德誌醒了。不過,似乎也不是醒,這是說夢話而已。

王豔看到這樣的王德誌,終於鬆了很大一口氣,柔情慢慢蔓延,看著王德誌終於乖了,什麼也不管了,什麼緋聞也不招惹了,王豔突然覺得這樣的王德誌才最可愛。

王豔陪了王德誌一個晚上,王德誌竟然都一動不動的,王豔趕緊幫他翻個身,免得憋著他。

翻過身來的王德誌,竟然流了一嘴的口水,場麵很滑稽。

甘昭烈剛好進門,看到王豔還在,本來想打招呼,卻看到王豔在幫王德誌擦嘴的時候,竟然忍不住在王德誌的嘴角親了一下。

這,就有些怪怪的了。

甘昭烈站在門邊,都不知道該進該退了。

但,手裏已經拿了毛巾,她還是低著頭坐到了床的另外一邊,道:“難得啊,你竟然還在,吃飯了沒有?”

“沒有!”王豔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你去吧,我在這裏替你。而且,你……應該去休息了,明天我們都要上課,我已經休息了兩個小時,現在可以替你。”甘昭烈偷偷望了一眼王豔,卻沒想到王豔根本沒正眼瞧她。

王豔隻是很隨意地拒絕了一切,然後靠著床,靜靜地看著王德誌的臉。

甘昭烈更奇怪了,越琢磨,心裏越不舒服,非得問清楚了。但考慮到王豔和王德誌是兄妹,甘昭烈隻好旁敲側擊地問道:“王豔,你認為,王德誌帥不帥?”

王豔終於提過神來,回頭看著甘昭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