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聖王一言不發,大步走了過去,看似就要出手的時候,卻突然被另一個王冠男子擋住了去路。
“天狐兄,還是由我們來解決她吧。”
天狐聖王劍眉一挑,“哼!仙帝,再怎麼說,敖凰也是我天狐戰天的女人,當然是由我來處置,何須你們來插手?你們盡管在一旁看著,我不僅要把她拿下,還要親自用她的肉身,來祭煉羽化天碑!”
聽到他這樣說,仙帝隻好讓開去路。
天狐聖王一動手,其他幾名聖王級的強者馬上守住各自的方位,防止敖凰逃脫。
轟隆隆隆……虛空一陣扭曲,天狐聖王一出手,很快就壓製住了敖凰的氣勢。
“天狐戰天,這是我傳授給你的天龍大道,是我族的鎮族秘術,我都把它傳授了給你,可你竟然不顧我對你的恩情,施展這個道術來對付我!”敖凰淒厲地叫道。
這一場大戰打得天崩地裂,持續了不知道多少天,最終,天狐聖王才把敖凰徹底鎮壓。
當看到父親鎮壓母親那一幕的時候,陳宇的心馬上好像被撕碎了一樣,差點連呼吸都無法呼吸。
天狐聖王用羽化天碑把敖凰鎮壓在底下之後,把手一揮,打出滿天真火。
“天狐戰天,你真的要煉化我的肉身,用來祭煉羽化天碑?你難道就一點都不顧我們的孩兒嗎?我們的孩兒還沒有出生啊!”
聽到敖凰的話,天狐聖王眉頭一皺,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太上龍族的女聖王敖韻飛了上來,對天狐聖王說道,“戰天不要猶豫,要盡快把她的肉身煉化,用來祭煉羽化天碑,否則時間就來不及了。”
“敖韻,你……你好狠毒,就算你與我有仇,但也不關我孩兒的事,你竟然連我的孩兒都不放過,你……啊……”她話都還沒有說完,天狐聖王已經再次出手,要將她煉化。
“啊……”敖凰慘叫不絕。
“戰天……不要啊,我們是夫妻,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們的孩兒,求你了,我求你了,放過我們的孩兒吧……放過他吧……放過他……”
敖凰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她徹底發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熊熊的真火之中,突然一道微弱的白光飛了出去。
圍觀的諸位強者之中,隻有仙帝似有所感,他看了看天狐聖王,然後不動聲色,悄悄地向那道微光追了下去。
看到母親的肉身被徹底煉化,陳宇心如撕碎一般,同時,滿腔的怒火熊熊燃起。
他根本不想問為什麼父親要這樣做,要這樣絕情,他隻想發怒,不管什麼大道理。
在他看來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天大的原因,父親都不能夠這樣對待母親,親手煉化母親,更不能把他也一起煉化。
無盡的恨意,從陳宇的內心之中生起!
如果恨意也具有威力,他現在滿腔的恨意足以毀滅一個世界!
“孩兒,最後我的一縷真魂逃了出來,可是卻被仙帝截住了。”敖凰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就是他把我封印在這個鬼地方,讓我數千萬年不見天日,都不能夠與你相聚!”
陳宇怒目橫眉,大聲喊道:“我要殺了他!殺了當時所有的人,為母親你報仇!”
“好孩兒,除了仙帝以外,還有太上龍族的女聖王敖韻,九州人皇姬辰,西方佛界之主極樂聖佛,北方靈淵之主太符,這些都是我們母子的仇敵,我們一個都不能饒恕,一定要把他們全部殺光,這個世界,凡是與我們母子作對的人,我們都要把他滅殺!”敖凰霸道絕倫,表現出一種目空一切,淩駕一切,唯我獨尊的王者氣勢。
陳宇聞言不由得一怔,突然想了想,說道,“母親,可是……”
“怎麼?孩兒你怕了?你是不是怕了?”
敖凰聽到陳宇說可是,馬上美目一瞪,恨其不爭,嚴厲地訓斥道:“你身上流淌著的,是我天龍一族的血脈,尊貴無上的天龍一族,天上地下,最為尊貴,淩駕於一切種族之上,就連太上龍族,都要對我們俯首稱臣,你怎麼能一聽到區區幾個聖王就害怕了!”
“母親,我沒有害怕,我隻是想說,仙帝早就已經隕落了,還有太上龍族女聖王敖韻,九州人皇姬辰,北方靈淵之主太符,這些人也早就不在了,而所謂西方佛界,別說佛界之主極樂聖佛,就連西方佛界都已經被魔族攻占,成了西方魔域,母親,我們去找誰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