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悲慘的身世(1 / 2)

三年前的一個夏天滴雨未落,田裏莊稼幹涸顆粒未收,炎炎夏日正值晌午,潤澤市福彩總站門可羅雀,彩票店老板悠閑地躺在搖椅上和網上賣保健品的小妹聊著葷段子,這時推門走進一個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的中年人。”老板在嗎,誰是老板“。彩票店老板抖了抖身上的肉艱難的從藤製躺椅上挪了起來扶了扶眼鏡又不屑的道;“兌獎還是買彩票?”中年人頓了頓,良久抬起了頭,血紅色的雙眼像看死人一樣,頭頂上還散發著恐怖的黑氣。”閻羅說你作惡太多吸老百姓的血卻不積一點善德,田裏幹旱莊稼顆粒未收民不聊生,你不但不出錢救助反而大肆在我市做虛假宣傳,說買彩票能一夜暴富還能取之於民救濟於民,將籌集來的善款用來租飛機人工降雨,可你卻從中作梗,中大獎的不是你三叔就是你小舅子,你們合起夥來將籌集來的善款瓜分拿著老百姓的血吃喝嫖賭,導致無數百姓餓死或者害上瘟疫今天就是你們這些人向閻王報到的日子!”血光閃過,隻留下一具冰冷的屍體瞪大著驚恐的雙眼。同天我爹殺了27個人,他們每個人都是百萬大獎的得主。

三年後踏出學校大門看著這生活了三年卻感覺格外陌生的城市,腦子裏依然重現著父親當時手刃騙子的情景,一個殺人犯走了,換來的卻是千千萬萬個敬佩與感激,摸了摸胸前父親生前留下的吊墜,我踏上了回家的火車。。。我叫文剛我生活的村子叫黃牛村,黃牛村是潤澤市最偏遠最窮的村子,這裏的百姓都是看天吃飯,村子裏隻有約麼20戶人家周圍全是荒山,據說村子是當年太爺爺家道中落,帶著隨從和家丁騎著黃牛萬裏跋涉最後落腳的地方,就這樣大家靠著一代一代開墾出來的土地自給自足過著安靜的生活,可就在三年前一切發生了變化,由於我爹是太爺爺的直係血脈所以繼承了爺爺村長的位置而我又是家裏的獨子於是父親通過全村的決議決定把我和二叔家的虎子送出山,我從小好讀書不明白的問題總是要想盡辦法搞清楚而虎子則從小就調皮貪玩八歲的時候就和我二叔一起上山打獵不但獵槍使的好而且還能一個人把野豬托下山,於是我們帶著全村多年來經營的繼續去外麵闖蕩,我上了大學虎子當了兵。就在我們走的那年夏天整個潤澤市氣溫突兀升高卻滴雨不下連井裏都掏不出水,很快莊稼都旱死了,也不知何時村子裏有的人開始患上了咳疾接著就是皮膚腐爛,村裏唯一的郎中也被瘟疫傳染包括我娘也是死於瘟疫。恐慌,瘟疫,水,糧食,接連不斷的問題出現,就在這時村裏來了一個賣彩票的人說隻要買了彩票不但可能中大獎還保證拿大家的錢租飛機人工降雨,說是潤澤市的彩票聯合的福利活動,沒有水命都沒了瘟疫也會蔓延東西還有什麼用,於是每個人都拿出了家裏值錢的東西來換彩票,就在大家交了錢等待人工降雨的時候賣彩票的人趁夜逃離了村子。就這樣父親成了最後一個被瘟疫擴散的人,父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於是拚了命的翻山越嶺一路跋涉到了潤澤市殺了所有參與實施福彩計劃發民難財的人。眼前一個又一個的墳堆,有的還沒刻上名字有的還沒來得及立碑,村子裏的毛草屋三年來無人都打理修繕,都已經坍塌,我在母親的碑下跪下想象著當時瘟疫下村民們恐慌的樣子,劉姨繈褓中的孩子,悠閑的坐在石凳上曬太陽的四伯,兒時的玩伴小馬,一切的一切讓我的思緒定格。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一隻寬厚的手掌搭在了我的肩上,我艱難的轉過頭看著眼前陌生中帶著幾分熟悉的麵孔。“你是…虎子?”“文剛怎麼這麼三年不見你一點都沒變?”我站起身給了虎子一個厚厚的擁抱,“你小子倒是變了不少,黑了也胖了,讓我猜猜你現在是不是能一拳打死頭牛了?”我調笑的說。“你還是那麼愛開玩笑,你呢學醫三年來救了多少絕症患者?”我握了握拳頭低著頭說:“隻是可惜當時我不知道我們的家承受著如此的災難!”虎子抬頭看了看四周拉著我的手說:走!我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