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囍酒樓。
淩晨四點,易恩梓被趕集似地吵鬧聲煩醒再也睡不著了。
該死的,來這裏四天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去,昨天晚上竟然還夢到自己深夜闖進皇宮去威脅皇上給他安排個身份讓他在這個異時空生活。
吼……簡直瘋了!
門外走廊上又是一陣吵鬧,一群人鬧哄哄的走過,簡直就是噪音源。
易恩梓忍無可忍的用枕頭捂住腦袋,被瓷器重重磕在後腦上才後知後覺這個時代跟自己那得古代一樣用的是勞什子硬邦邦的瓷枕,害的他差點落枕了昨天晚上才會做那種荒誕的夢。
真是的,皇帝唉,相當於總統主席加起來的獨裁者唉,又不是二十一世紀信息交換那麼方便還可以偶爾瞻仰下領袖儀容,就算想找人幫忙也不應該挑最不可能的去做夢啊,想點實際的說不定還能刺激自己茅塞頓開,想出什麼匠心獨運的妙計來,而不是像發花癡似地盡在辦事中安插美人做“美”夢!
扔掉枕頭,易恩梓懶洋洋的起身。他現在的身份是這家客棧的掌櫃的老夫婦好心收留的落難人士,雖然大爺大嬸心底好,他也不能就那麼理所當然的白吃白喝,他們給他個容身之處,那麼在自己離開之前力所能及的總要回報些什麼,看今天客棧的客人都匆匆忙忙的說不定樓下有什麼可以讓他幫忙的。
隻是大概不會是什麼能“嗖”的把他送回去的好事,唉,總糾提不起興致來。
弄明白究竟是什麼事之後易恩梓忍不住翻白眼,不是他愛吐槽自命清高,但是他還是要說——能引的萬人空巷的事果然是非常俗辣的居多。
這次的俗辣事件有個具體的固定地點——午門外的菜市口。
還有個詳盡噴血的名字——砍、頭、示、眾!
這件事永遠無法擁有固定的主演——配角——儈子手——除外。
易恩梓想自己肯定是腦子壞掉了,人家要砍頭了他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是不是可以算做“惡德”?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小養到大的獒犬大兵壽終正寢的時候傷心得要死的他不知道為什麼,一點:“有一條生命即將消失”的感覺都沒有!
恩!???難不成他真的惡德!?
不行!他的湊上去看看,必須要矯正他被穿越時空扭曲了的道德觀不成!
隨著人群跟上看熱鬧的百姓,易恩梓跟上押犯人上刑場的官兵隊伍,有意無意的往前湊,易恩梓想看一眼即將受刑的人。
一般易恩梓認為被法律製裁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壞人,一種是好人。
這是廢話!……但也是實話。
史上被冤死的人不計其數,誰能保證這個就不是,況且在他的記憶中,曆史上漢武帝時候的酷刑可是也不少,想來越是殘暴的皇帝應該越混蛋,理應做不出太多德政,冤死個把人應該不成問題。
更何況他聽說這個人是因為甩了皇帝一巴掌才把捆綁來這裏砍腦袋的。
能把人逼到敢打高高在上的獨裁者,相必肯定是被逼的厲害忍無可忍才……
他到是很佩服他被欺負了敢於不問來頭起來反抗的精神,可是這勁頭用在二十一世紀很不錯,用在皇帝獨裁的社會還偏偏對著這社會咳嗽一聲震死半壁江山老百姓的鴨霸統治者頭上就有點……
咳!讓他來看看這勇士的麵貌,這麼勇敢的人恐怕在二十一世紀都找不到第二個了,如果有辦法應該把他弄出來。
可惜囚車上麵蒙著黃布,隻能從前進中被風帶起的黃布下擺隱約看到一雙赤-裸的美足。
(⊙o⊙)!
難道是個女的!?
這皇帝還真不是普通的不是人類,難不成是對美女見色起意遭到反抗就來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