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淩羽來說,雖然不清楚元神、萬古具體是什麼境界,但是他知道武道越往上越艱難,他父親能在幾百年間到那種境界,被人稱作是第三妖孽,想來是極厲害的。
“我大哥他初入道君時就逼的一個聖地退步,到了道君巔峰,殺了一位聖主,逼得那個聖地的一支主脈隻剩一人,那個聖地不敢發一言,要知道那是聖地,至少有三位聖尊的門派,可他們不願因為那隻主脈而與大哥結怨,我大哥被雖然實力達不到第一人,但聖尊之下沒一個敢招惹他。”
淩羽沉默了下,問道:“那我父親的隕落是不是有聖尊出手?”淩元山的神情有些黯然,道:“算是吧,我大哥和我都是逍遙學宮的弟子,大哥天資絕世,戰力逆天,讓一些腐朽的聖尊惶惶不安,而逍遙學宮的聖尊紛紛從沉睡中醒來,盯死那些腐朽的聖尊,讓他們忌憚無比,到你父親隕落,他們都沒有機會出手。”
淩羽追問道:“那我父親?”這時淩元山突然老淚縱橫,無比悔恨的說道:“都是因為我啊,要不是為了我,當時大哥怎麼會丟下才一歲的你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怎麼會丟下嫂子,都是因為我啊!咳咳咳”淩元山劇烈咳嗽起來,淩羽趕緊上前,給淩元山捶背,幫他撫平氣息,幹擦眼淚。
不等淩羽安慰,淩元山就繼續說道:“我大哥威壓我們那一代,讓其他人傑紛紛失色,但依然有幾個人,如同明月邊上的星辰,放出屬於自己的光芒,讓人不能忽視,這幾個人中就有我。”說到這淩元山臉上一片自豪,想來也是,淩雲霄的絕世鋒芒也不能徹底掩蓋他們,放在其他時代都會是時代的主角,雖然有人會感歎他們生不逢時,但他們能在淩雲霄的時代展示自己的光芒,相信也是一生無憾。
“那時的我桀驁不馴,無法無天,四處闖禍,我自己是那一代武者中的絕頂高手,我是逍遙學宮的聖子之一,我還有一個修為高深威震天下的大哥,無論闖了多大的禍大哥都能給我解決了,我比那些二世祖還二世祖,當我以涅槃五重天擊殺了半步萬古的妖族上一代絕頂天才時,我就和大哥就被稱作雙子星。
那時我幾乎是那一代的第二人,隻有一人能和我比肩。百年後,我倆都先別人一步達到半步萬古,然後我倆約戰,看誰是第二人,那一戰天下矚目,我是誰,我是淩元山!我有一個戰力逆天的大哥,我能弱了大哥的名頭?那一戰,我將他死死壓在下風,僅過百招我就將他擊敗,那一刻我意氣風發,在天下群雄麵前狠狠的落了他的麵子,戰後,我大哥狠狠的訓斥我一番,因為我在別人最失落的時候狠狠踩了一腳。當時我滿不在乎,沒想到剛過了不久就嚐到了苦果。”說到這,淩元山一臉痛苦悔恨。
淩元山平視前方,眼神空洞,在回憶當時的情景。“我戰勝後,沒多久,我大哥就舉行大婚,十年後就有了你,我大哥欣喜若狂,要知道修為越高就越難有後代,而已以我大哥的修為,成婚十年就有了你,怎能不高興。我知道,輕語也像穿上嫁衣的。可我在成就萬古的關鍵時候,不能分心,在你周歲的那年,我準備好了,可以突破了,我告訴輕語用不了多久就能娶她了,她聽到後是那麼的高興,那時,她美得就像一個精靈。”
淩元山陷入了回憶,他忘不了那一刻:一位少女俏生生的站在他麵前,“輕語,我很快就能娶你了!”那少女聽後臉色微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迷城一條縫,裝作滿不在乎的說道:“誰要嫁給你呀,當我稀罕你呀。”少女取一套月白的的衣服,道:“喏,這是送你的,提前慶祝你成為大巨頭,”少女身體微微前傾,凶巴巴的說道:“不許穿它去打架,這可是本姑娘親手做的,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走,走了沒兩步轉身向他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嫣然一笑,轉身跑著離開他的視線。
“那個懦夫!那個混蛋!他為了報複我竟敢向輕語下手!”淩元山的話語充滿了滔天的怒火和恨意,這怒火傾盡迷失之海也不能澆滅,這恨意透過萬古時空也不減一分。“在我突破的最後一刻,突然接收到有人用秘法傳過的一段影像,是輕語被擊殺的畫麵,一隻大手從天而下,把輕語一家全部殺死!當時我怒火衝天,強行終止突破,趕到輕語家裏,那裏隻剩下廢墟,輕語躺在血泊中,抱著輕語我就發誓,我一定會給她報仇,不管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等到大哥趕來我才知道,我中了一種奇毒,他們竟然在輕語身下毒,這種毒非常厲害,耗費了無數靈藥都不能延緩毒素的蔓延,請逍遙學宮的一位修為通天的太上長老出麵,耗費元氣才勉強封印住毒素,這時我隻有元神期的實力,而且隨著時間的變長,修為還會掉落。輕語的仇我一刻也不想等,我的毒素一被壓製住,我就讓大哥替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