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加拿大一處中式的宅院裏,一個身穿白色唐裝的老人憤怒地將手中的茶杯摔了個粉碎,隨後,老者的臉部呈現出一種讓人畏懼的猙獰之色,嘴裏還喃喃說道:“豈有此理,我洪天的兒子都敢殺,我不親手活剝了你們,我就不姓胡!”
洪門不愧是全世界最隱秘的華人組織,在香港發生的這一幕,很快就傳進了胡天的耳朵裏,對於自己兒子的死,胡天是痛心疾首,當然對於殺死自己兒子的凶手和間接凶手,胡天也是了如指掌,恨之入骨;要知道洪門的能力在整個世界而言,可是位居世界前三的社團組織,耳目遍布全世界,就是聯邦調查局都不願意麵對這樣得勢力。
這一次香港事件,洪門可卻是損兵折將,洪門高層中很快就也響起了一片聲討之音,而胡天更是帶著他們眾多的古武成員連夜飛到了香港,誓要手刃仇人。
當天的香港事件,街麵上出動大量的邊防部隊以及香港警察,立馬就引起了眾多市民和全香港媒體的注意,事件很快就被報道了出去,而事態的完結與明朗,讓香港特首非常無奈地出現在紫荊廣場為此事做一個事態的詮釋以及為自己假死的道歉。
“fuky…。這次看你還怎麼藏?”佩恩看著香港街頭的正在直播新聞的牆體電視,氣打一處來,另外佩恩還不知道他的上家就是響豪,同時他的組織也沒有給他下達取消任務的指令,而且他的任務期限也沒到;為此佩恩在看到香港特首正在電視上手舞足蹈地講解時,心中被羞辱的火苗正在冉冉升起。
夜幕開始降臨,依舊是周家幾百米的大樹上,一句隱約帶著抱怨之氣的聲音在自言自語道:“雷鳴啊雷鳴,事情完結了你怎麼還不回廣州啊?你現在在吃大餐,我現在卻要啃饅頭帶西北風。”
“雷鳴,你怎麼這麼快就回去?多住幾天吧?要不你來香港工作吧,這樣你和雅馨也能經常見麵。難道你不喜歡我們雅馨?”
在周家客廳中,周家一個個滿麵笑容地坐在大圓桌前開心地用著晚膳,而周老爺子更是把雷鳴看成了孫女婿,話語間的直白讓周雅馨把臉紅得像蘋果般。
“不,不是!現在春節已過,我打算回廣州料理一下媽媽的後事。”雷鳴此言一出,轉眼間客廳裏鴉雀無聲,這種事情和雷鳴的舉止已經讓周家之任不知如何挽留,本來應該在家守孝的孩子卻為了別人的安危……
(另外補充一點:在廣州,如果在春節期間,家裏如果有白事發生,往往遺體都會放在醫院的太平間或者殯儀館冰封到節日過後,再辦理後事。)
“雷鳴,你是好孩子,過幾天我和雅馨陪你一起回去料理你媽媽地後事吧。”此時香港特首開口了,他知道李將軍和雷鳴有很深的交情,他身在官場也希望借雷鳴之事能與李旭明變成好朋友。
“嗤!”
突然間,周家陷進了一片漆黑當中,周家的傭人無論怎樣修整都沒有讓燈再亮起來,而撥打的電話與手機也全部失效,而雷鳴也隱隱覺得事有蹊蹺,同時大樹上地莫月也提起了200%的注意力觀察起四周。
黑暗中,一個戴著火紅眼睛的身影由遠而近地向周家緩緩走來,遠遠看過去此身影猶如地獄裏走出來的惡魔,眼鏡鮮豔的火紅色如同嗜血、邪惡的火焰跳動般。
“穿透?怎麼會這樣?”
莫月望著漸行漸近的身影,雖然不知道來者的具體身份是誰?但心中卻是一陣冰涼,他對能夜間還能發出如此耀眼的火紅色眼鏡當然不會陌生,而且也很清楚擁有此眼鏡的主人,每一個都是他仰望的存在。
“咚。咚。咚。咚!”
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雷鳴就經曆了多件險些送命的危險事件,對於危險的感應也越來越清晰,這時心中的發堵與壓迫,讓他有種被死神盯著的感覺;雷鳴讓所有周家任安頓在一個不顯眼的雜物房後,自己還是提著那支衝鋒槍快速的跑向天台,隱藏在天台的闌珊下,偷偷張望著四周。
“哢嚓!”
佩恩就在快走到周家大門時,手中的雷鳴登獵槍快速地上了膛,正準備一槍轟爛大門的門鎖時,忽然雷鳴登的槍口掉轉向幾百米處大榕樹的濃密樹枝上,“嘭!”一槍就打掉無數的樹葉,隨即開口道:“出來吧,我知道你是誰!”
佩恩的話與舉動,讓隱藏在天台的雷鳴準備開槍的手變得十分的遲疑,同時他的好奇心也驅使他想知道一直在幫他的是誰。
佩恩剛才的一槍,聲音雖是響亮,但是他是獵槍,也就是我們日常所說地散彈槍,對於近距離射擊的爆炸力是非常驚人,而且覆蓋的麵積也很廣,但是它的弊端也因為覆蓋的麵積廣,在超出了一定範圍後,子彈的殺傷力也大為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