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李叔。”
雷鳴再也按乃不住心中洶湧的情緒,匆匆掛了電話後,便走到電腦前翻查起海軍陸戰隊的一些資料,企圖能從中找到些有用的資料。
“滴滴滴!”
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裏,一個皮膚黝黑,渾身肌肉的外國青年拿起一部衛星電話看了發來的信息,然後揉了下眼睛喃喃道:“fuckyou!我是在做夢嗎?”
次老外就是聖地安列,眼前的信息讓他有些不知所以,他很懷疑是不是銀行的係統出錯了,可隨即便搖頭否決了,那可是瑞士銀行,安全係統可比m國中情局還要先進;最後他使勁搓了一下臉,也不在為此事糾纏,他來中國做任務也就是為了錢,現在錢到賬,他可不會傻到繼續留在中國,不說他在中國殺了多少人,就以他之前的罪行就夠他打靶上百次了。
旋即,聖地安列便起身收拾帶來的行李,既錢已經到賬,他打算明天采購一些食物後便悄悄離開中國,畢竟他的身份敏感,他來時都是幾經波折才偷渡到中國,回去也不例外;這也是他當年在海軍陸戰隊養成的謹慎習性,要不然他早已成為槍下魂了。
四更時分。
莫月有些喪氣地回到自己的住處,他走遍了多處認為有可能潛伏凶手的地方,但是最終都令他失望,而四更時分,街麵已人跡罕見,凶手出現的可能更是不太可能,因為在他們殺手的意識裏,現在出現在街道上,隻會引起警察的注意,所以隻要是已經入門的刺客都不會在此時大搖大擺地出現在街道上。
少了寒風的吹襲,回到住處的莫月泡了個方便麵打算祭祭自己的五髒廟,誰知同樣的衛星電話響起,他還以為是自己的,拿出來後發現不是,他皺起眉頭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可意想不到的是,一牆之隔的房間內傳出了一口流利的英文讓末月為之興奮起來。
莫月在國外呆了十幾年,別說英文,就是非洲語他也是熟悉無比,要知道他們這樣的殺手可沒少刺殺非洲有錢的酋長;莫月仔細地窺聽著對方的電話,而聖地安列也夠倒黴的,每個區都有幾個警局,他偏偏就選做莫月的鄰居,而且就在準備返回的時侯一個債主就催促他還錢,讓一牆之隔的末月嘴角翹得比空姐還要好看,最後莫月還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哼成了歌曲。
莫月經過非人的訓練,心性早已像老人一樣沉穩,他悠悠然地吃完泡麵後,拿起他自己製造的遙控飛機,坐在沙發上把玩了起來;以莫月的經驗,他知道剛接完電話的聖地安列現在是不可能完全靜下心神來休息的,所以他在等,等一個合適下手的機會。
喝了兩杯咖啡的末月,終於要動身了,此時已經將近早上六點,街麵上也陸續出現了一些一身疲態的上班一族的身影,這個時間裏隻要是個人,在沒有任何的刺激下,人的神經都是最為困乏和遲鈍的,另外對麵可是警局,為了不引起太大的聲響,所以莫月一直再等這個時候。
隔壁的聖地安列,在得到那三百萬美金後,此時哪怕再興奮也抵擋不住困意的襲擊,如果莫月有透視眼,估計他肯定會按乃不住心中的火氣,立馬就捅這老外幾刀,因為這該死的老外躺在床上嘴角似乎還帶著那肮髒、猥瑣的笑意。
“吱…。”
莫月推開自己的窗後,便指揮著自己的遙控飛機飛到隔壁的窗外,而他自己卻坐在電腦前,隻見電腦的屏幕出現了隔壁的影像,莫月可不是偷窺狂,但但身為殺手,處處小心可是他的第一準則。
遙控飛機上的攝像機可是末月精心安裝的,清晰度非常高,而聖地安列也許是不習慣渾濁的的空氣吧?鋁合窗居然沒關。隻見他麵帶笑容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