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3)

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法律無法幹涉的。

在這個時候,就必須有另一種力量來維持這種變相的正義,這些執法者必須有一顆冷酷無情的心,畢竟,他們所要麵對的,都不是人,至少,這些壞人做的事情不是常人能做的到的事情,所以,你必須用狠一百倍的手段去對付他們,因為,對付畜牲是要用一些特別的手段的。

寂靜的夜晚裏,月光照射在冰凍的湖麵上,那景象是多麼的心曠神怡。可惜,本來應該是很寧靜的冰麵,卻被一些肮髒的事情打攪了原本的寧靜,因為有幾個披著人皮的禽獸正在為所欲為。

被這些畜生虐待的是一個男人,一個赤裸裸的男人,也是一個很可憐的男人,是啊,真的很可憐,他的衣服被扒光了扔在一邊,是一身警服,而他整個人則赤身貼在冰冷的冰塊上,隨著這些畜生的拉扯,他身前的皮立時被拉掉了一塊,而那位可憐的警察除了慘叫外,根本沒有辦法做出一絲的反抗。

對這些畜生來說,這聲音無疑是一種特別的興奮劑,幾個禽獸在聽到這樣的聲音後,笑的更開心、更放肆了。

“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警察活著還有什麼用?”一個冰冷的女人聲音突然響起,那聲音就像是從這群人身邊發出的一樣,但他們可以確定,他們的人群中沒有女人。

“誰?”這群畜牲的頭頭在聽到這個聲音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他有一種很莫名的感覺,那感覺就像是突然一下子掉到了冰窖中,很冰冷又很不知所措,他不禁想知道這個聲音的來源,因為,這個聲音讓他非常的不安。

“魔鬼”女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哈哈哈,魔鬼,我還沒有見過敢在我的麵前自稱魔鬼的人呢”畜牲中的一個小角色想為自己的老大挽回一些麵子。

終於有響動了,從黑暗的深處走出了一群人,一共有五個,為首的是一個一身黑風衣的女人,跟在她身後的也全部都是一身黑風衣,二男二女,女人的臉上無不充滿著妖媚的神情,屬於讓男人看了都不禁心動的那種類型;而男人則是一連的笑意,但在那笑容中卻充滿了鄙視與不屑。

隻有為首的女人,她一直是麵無表情的,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你是誰,竟然敢擋我朱三的路”禽獸的頭頭受不了這些人不將他放在眼裏的行為。

“冷鷹”黑衣人中為首的女人冷冷的掃了所有人一眼,嘴角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滿意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氣。

“你是冷鷹?”朱三的腿開始發麻了,天呐,他怎麼會碰到這個女人的?他太清楚了,這個女人是他惹不起的。

傳聞中,冷鷹是一個冷酷無比的女人,她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法術也是一等一的強,她的四個手下冷戰雲、冷戰風、冷戰雨和冷戰雪,功夫自是不弱,而且比起心狠手辣更是不輸給冷鷹,最可怕的是他們四個人對冷鷹惟命是從,為冷鷹的無情又添了一筆。

她們這五個人所屬的組織有一個很詭異的名字叫“夜吻”,一個很奇怪的組織,直接隸屬於國家管理,所以沒有人能製約他們的行動,而夜吻裏又以冷鷹的小隊最為知名。

據說,被她們處理過的事情就沒有留下過活口,不僅如此,這些死人沒有一個是留下全屍,顯然都是死於虐殺,更加讓人心驚膽戰的是,這些死者的家屬想在他們死後為他們招魂,卻發現,無論他們請回的法師如何努力都是白費,所以,最終大家得出一個結論,被夜吻處理過的人,都是魂飛魄散的結局。

不過,自從冷鷹和她的人出現了以後,黑白兩道上的人都收斂了很多,就害怕自己的黴運走到了家,碰落到這個“女魔頭”。

朱三向自己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看來他是妄想以突然襲擊的形式為自己贏得一線生機,反正已經是這樣了,那怎麼都要拚一拚了。

看著攻向自己的一群人,冷鷹又動了動唇角,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雕蟲小技竟然也敢班門弄斧,看來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既然如此,一會兒一定要想一點兒新鮮又有趣的事情來招待他們。

僅僅幾分鍾的時間,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朱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躺在地上的手下,天哪,冷鷹連手都沒有出,僅僅是她身邊的兩個人女人,就放倒了他二十幾個兄弟,而且速度之快令人吃驚,在他甚至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的手下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冷鷹看著躺倒的人,不滿的皺了一下眉:“你們的速度太慢了,我記得我給你們說過,對待畜牲不需要手下留情,直接廢了他們就好了”。

冷鷹的兩名手下向冷鷹點了點頭,表示他們知道了,然後迅速退到了冷鷹的身後。

“冷鷹,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麼一定要找我的麻煩呢?”朱三還在幻想冷鷹能放過他,至少,別讓他死的那麼慘。

“戰雨”冷鷹示意身邊的人替她回答這個問題。

“朱三,築幫的頭頭,強奸過的人,可能比你手下見過的還多,喜歡玩******,不論男女,隻要你看得上眼的,你都不會放過,尤其喜歡虐殺小孩,而且手法都極其的殘忍,有很多小孩死後都找不到性器官,看來你還有收藏性器官的愛好”剛剛出手的一個冷豔女人交代著朱三的罪行,僅此一條就夠朱三死十次的。

“你有什麼證據?”朱三還想抵賴,他自信自己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很謹慎,不可能留下什麼證據的。

冷鷹給冷戰雲使了個眼色。

冷戰雲揮手虛空劃了個圈,很快,這個圈變成了一個散發著白光的圈,朱三虐殺小孩的影像竟然在圈中重現。

“以前的玄光鏡隻能看到正在發生的事情,現在可不一樣了,隻要我們找到了這些孩子的魂魄,就可以顯現你們以前所犯下的罪行,你還有什麼話說?”站在冷鷹身後的冷戰雪一邊指著玄光鏡一邊質問著朱三。

看這朱三麵露慘色,冷鷹又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這個樣子也配做人家的老大嗎?真是丟男人的臉。

“我很欣賞你,你下輩子絕對有資格做畜牲”冷鷹笑了,這次不是那種不屑的笑容,也不是冷笑的那種,而是一種很魅惑的笑容,但不知道是為什麼,這種笑容會讓人從心裏感到恐懼。

“你想怎麼樣?”朱三的恐懼從他顫抖的聲音中表現的太過明顯,讓人不禁懷疑,剛剛折磨那個可憐警察的人和這個害怕的快要尿褲子的男人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