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迎不想回答她這問題,隻好拿出慣使的伎倆,顧左右而言他:“我說蟬兒,我覺的你師傅不是不肯為你爭取,她疼你的很哪。”
“嗯?”蟬兒的心結纏繞已久,許迎會幫著師傅說話,一時竟愣住。瞪著大眼睛,要看許迎能如何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看,在你師傅出發之前你百般不願嫁人,你師父疼你,才會任由何先生把冷小姐許配給我,要是你師傅不經你同意真把你許配給不喜歡的人,事後你不心生怨恨?”
蟬兒低下頭,死死拽著許迎的胳膊,許迎從她感傷的模樣知道她在深思。
還是太單純的小女生,不過才十九歲,這時候人一般說的都是虛歲。剛成年的小丫頭再任性刁蠻也掩不住涉世未深的善良。
“婚姻之事,本就該由自己決定,這關乎終身幸福嘛。”
蟬兒忙不迭點頭道:“謝謝你,壞人,看來我以前是誤會師傅了。”
許迎很得意,既然奏效,就繼續順著話意說道:“就像我跟冷小姐,昨日才初次見麵,何來感情?倒是蟬兒你,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的緊。”
許迎大言不慚的逗弄蟬兒開心,蟬兒一聽果然眉開眼笑:“真的?”
俏麵如花,身體雖然嬌小卻也頎長,皎白如玉的肌膚,胸前微微起伏,重巒疊嶂很雄偉啊。許迎吞口口水,馬上又正襟危坐:“自然是真的。”
“那你把她休了,娶我回去。”蟬兒板起臉不依不撓。
“嗯嗯,我們還是先討論一下吹奏笛子曲調的事吧,不瞞你,我還會吹不少好聽的曲子,要不要聽?”
“好啊。”蟬兒心思沒許迎那麼複雜,被許迎岔開話題還興衝衝答應。把笛子交給許迎。
吹個什麼好呢?許迎心下一時想不起自己還會什麼曲子,他做事三分鍾熱度,熟練的曲子就那麼一首,其他的以前隻練習過幾遍,早忘幹淨了。
蟬兒見他拿著笛子半天愣神,還以為他是怕被外人聽到,嬌笑道:“壞人,放心,這裏隔音效果很好,外麵聽不見的。這裏是你我的小巢嘛。”
許迎訕笑幾聲,拿起笛子,隨便吹奏了一曲當初學笛子的入門曲,都是些老掉牙單調的曲調,但這些曲子在蟬兒耳中就好像天籟之音一樣,蟬兒為不打擾許迎吹笛,雙手撐著頭趴在床上,一雙細嫩的露出腳踝的小腿半彎在空中,許迎瞧了不由心猿意馬,幾次吹跑調。
吹了一會,許迎實在無以為繼,隻好停下。蟬兒興奮拍手,拉著許迎的手臂道:“人家叫徐蟬兒,徐和許音相同,說明我們有緣分,壞人,你可不許忘了。”
“徐蟬兒,這麼好聽的名字我怎會忘?”許迎幹笑道。
“師姐說,要是一個男人是真心的,那就不論意中人是否疾病和殘疾,都會不離不棄,剛才我打扮的那麼醜,你這個壞人還那樣誇讚我,人家心裏真的很歡喜。”
“你還有個師姐?”許迎忙問。
“嗯!”徐蟬兒點頭,突然嘟噥著嘴一笑,“別動歪腦筋打我師姐的主意,你們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許迎問:“她嫁人了?”
徐蟬兒搖搖頭:“總之你們不可能就是了。”
許迎心說那可不一定,隻要女未嫁,自己娶多少個,也不能剝奪自己追美的權利。除非徐蟬兒的師姐是個醜八怪提不起自己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