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世飄零,就像是風中的落葉,水中的浮萍,什麼都抓不住,什麼都沒有,連根都沒有。”
“沒有人會善待我們,要想活下去,我們隻有加倍地對自己好!”“不用怕,以後我會保護你們的。”
......
當年,11歲的焰以一臉的玩世不恭掩飾住內心的脆弱,故作堅強地鼓勵她們,使她們在暗無天日,殘無人道的訓練中挺了下來。都以為他是壓不垮的大山,可一次的偶然才發現,原來焰也和常人一樣,有悲傷,有痛恨。
他,是變種實驗叛逃者的後代。
他的母親在懷孕間,被喪心病狂的變種實驗家注射異種人狼的基因血清。雖然他們母子後來被組織“搶”回來研究了幾年,並逐漸消除了一些較嚴重的人狼跡象,但是每逢焰潛藏的狼性被喚起時,就會完全喪失人的意識,成為一頭徹頭徹尾的,噬血如命的人狼。這一直是焰心底最深的痛,最不堪的回憶。
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焰,櫻花烙難掩眼中的悲傷。這麼多年來,她和小蘋果竭力使焰擺脫這種痛苦,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她必須立刻做出決定。
無意識地撫過頸中的紫晶指環,櫻花烙心中複雜。毫無疑問,他一定會因為她的決定而發怒,可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當是賭一場!反正從小到大,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她做過的驚天動地的事多了,也不差這一件。也許,她和他之間,這種征服對方的你來我往才是真正的相處模式。
“不過,傷害了我的朋友,”櫻花烙眼中透著危險,“不可饒恕。哪怕你是我的主人也一樣!”
“叩叩”,敲門聲後,藍凱斯跨了進來,麵色不豫。訂婚宴剛舉行,雪兒已經成為眾人追逐的女神,他現在隻想守在未婚妻身邊。
“什麼事非得這時說?”藍凱斯不滿地抗議,櫻花烙身上有種震懾人新的力量,他不得不來。
“幫我一個忙,就當你報答我幫你保住你未婚妻。”櫻花烙站起來,開門見山。
哪壺不開提哪壺,藍凱斯剛想反駁,視線落在滿身是血的焰身上。
“他......”麵色不像失血的樣子。
“聽說你的專機停在外麵,我要你在5鍾內將他送到飛機上,30分鍾內送到這張紙上的地址。”櫻花烙麵色凝重,像化不開的濃霧,“到時會有人在那裏接他。”
藍凱斯很不舒服,30年來沒人敢這樣命令他。
“給我一個你幫他的理由!”他擺出姿態。
“他是我的朋友,情誼相許,生死相交的朋友。”櫻花烙毫不猶豫地回答。
藍凱斯愣住了,心底有股難言的失落。他是人人羨慕的天之驕子,有人奉承他,有人討好他,有人仇視他,有人嫉妒他,可他卻從未有過真正的,有過命交情的朋友。突然間,他有些妒忌櫻花烙和她的朋友。
深吸一口氣,藍凱斯笑得真誠:“山田芳子(就是櫻花烙拉!),衝你這句話,我無論如何都會保他安全。”
“謝了!”雖然藍凱斯是個紈絝子弟,但他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有他幫忙,焰會安全地到達目的地。
“如果在途中發現他有醒來的跡象,立刻給他注射鎮定劑,千萬不能讓他清醒。”櫻花烙叮囑。
比了個“ok”的姿勢,藍凱斯示意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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