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含淚送別(1 / 2)

黃昏將至

我撫摸著魔音琴上的木雕花紋,想起了娘,其實我也不知道娘長什麼樣子,因為從記事起就隻有爹爹在身邊。我想娘應該是一位美麗而溫婉的女子,才會擁有這麵約好的古琴。這次手指拔動的琴弦隻為我的娘。

他們:雲異,夕佑,君婉竟一齊地站在我的身後。

也許是聽得陶醉,也許是他們也在想著他們的娘。

君婉竟帶著哭腔:“姐姐”,我驚訝地問道:“君婉,怎麼哭了,他們誰欺負你了?”

夕佑對我說:“我們哪敢欺負她呀,她別欺負我們就謝天謝地了!欺負她的人倒是你”

“我?”

雲異道:“是你的琴聲把她惹哭了”

我轉過頭問君婉:“是嗎?君婉”,君婉點點頭。我疑惑地望著雲異和夕佑:“你們倆怎麼也一副愁眉的樣子?不會也是因為我吧?”

“也有你的一些因素”夕佑說道,雲異接過夕佑的話說:“因為王大人的事,王大人被人劫走了”

我驚異:“王大人人劫走了/?你們怎麼知道的?是什麼人劫走了王大人呢?那些人又是什麼意圖?”

夕佑也擔心地說:“對,我們擔心的就是這個,是什麼人劫走了王大人,那些人會不會對王大人不利?”

雲異分析道:“如果那些人真的要對我叔父不利的話,就不應該劫他出獄,而是在獄中就有所行動,說明叔父於那些人的利,所以我想他應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最重要的是我們要盡快地找到證明叔父沒有通敵賣國的證據”。

“什麼證據?怎麼找呢?就我們四個能找到你們說的那個什麼證據嗎?”君婉聽著有些暈忽,泄氣地說。

夕佑瞪了瞪君婉:“你不是說你的小聰明能幫上什麼忙嗎?現在不沒叫你幫忙呢你就打退堂鼓了!!!”君婉不服輸:“我打退堂鼓了嗎?有什麼吩咐喲,我現在立刻馬上就去”。

夕佑似乎得逞的樣子說:“那好吧,先去給倆少爺倒杯茶”

“倒茶?我又不是你的丫環,想喝自己倒不就行了,哪!!!茶壺在桌子上!”君婉氣忽忽地。

“倒真是有些口渴了,不過我不欺負小丫頭,我自己倒罷”雲異說完沒走到桌子邊上,夕佑就湊過去:“雲異,為什麼你說話總是把你自己顯得那麼地高尚,把我顯得卑鄙呀!!!”

“我有說你卑鄙了嗎?你自己說的噢!!!”

看著兩人個大男人在那邊嘀咕,我有些想笑:“夕佑,我怎麼覺得好像是誰都跟你過不去還是你跟誰都過不去啊?”

“誰都跟我過不去,我跟誰都過不去,除了你”

接話倒是挺快,夕佑明知道我對雲異有意卻故意在他麵前說這些,不想雲異認為誤會,我趕緊轉移話題:“我們還是討論討論關於怎麼找證據吧!!!”

說起來,雲異和夕佑對整個事件都不怎麼清楚,夕佑知道的是事件的前半部份,而雲異知道的卻是事件的後半部,他們倆知道的連慣起來應該是整件事情的經過。

“那天跟平時一樣,王大人在書房作畫,朝廷的逮捕令突如其來,帶走了王大人,接著由吏部的朱大人審理,審理中朱大人拿出了一些書信作為王大人通敵賣國的證據,還要抓王大人全家入獄,我事覺蹊蹺,受夫人所托,帶著他們唯一的兒子離開了京城”夕佑很平靜地敘述著。

“是這樣的書信嗎?”雲異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信封上的字跡的確是叔父的筆跡,便是裏麵的內容的筆跡卻跟這信封上的筆跡有一些差別,這封信隻是其中的證據之一,是我回府的時候在階邊發現的,據人說,抄家時從叔父的書房裏找出了隻有塞外才有的一顆罕見的―――貓眼石,而我叔父既非經商又非異邦之人,至使叔父的通敵更加有了確鑿的證據”雲異緩緩地歎了口氣。

“那個王大人真的通敵???”君婉疑惑了。

“不,他不會的,我跟在他身邊快二十年了,他不是那種人,我一定找出事情的真相”夕佑的信誓旦旦讓我們堅定了決心。

“叔父不爭名利一心為朝廷效命。通敵?難道外邦給了叔父大量的財產,叔父不是一個愛財之人,賣國?外邦給叔父高官厚爵?叔父現在的官位已經夠高了。無論從哪一方麵講都講不通。也許是朝中政敵的有意陷害?”雲異分析得總是頭頭是道,不得不讓我們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