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餛飩有一種莫名的熱愛和執著,喜歡吃,可卻不會在家裏自己做著吃,總覺得家裏的餛飩沒那個味道,偏生就喜歡吃外麵賣的。所以那一大碗的餛飩才下來,我三下兩下就把它給搞定了,楚奕看著我麵露驚訝。
他不解:“有這麼好吃嗎?”
我開心地用手帕一抹嘴:“嗯!”眼裏的滿足顯而易見。
見我這樣,他冰封的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意思微笑:“你還真容易滿足。”
楚奕沒吃幾口就放下勺子起身了,看得我直歎他浪費。他對此不置一詞,付了錢以後問道:“可還要去那裏看看?”
我說道:“我原打算去首飾店的,不過想想你也不會喜歡去那裏的,所以也就沒打算去……”
還沒等我說完,他就已經一把牽起我的手向一邊走去。我被他突如其來伸過來的手嚇了一跳,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照理說我們倆連接吻都有過了,雖然上次那個回憶不是很美好,可好歹是很親近過了吧?可每當他牽起我的手時,我還是會忍不住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他的手很大很暖,手背是光滑如玉,可手掌上確有與之很不相配的厚繭,雖然粗糙,但在這樣的粗糙繭子的摩擦下,我絲毫不會覺得難受,反而會有一種異樣觸電的感覺。
所幸我們倆的的袖子都比較寬大,交握的手便被很好地隱藏在袖子底下,不然被人看見了,我那本意燒的一塌糊塗的臉溫度絕對會再上新高。
其實我不是很會挑首飾,因為是家裏的小霸王,爹爹寵得厲害,所以身邊的首飾從來沒有斷過。加之自己以前的一門心思都在項遠帆身上,所以對於這些女兒家熱衷的東西都不怎麼在意。
而現在的我身上有一種“特質”,就是看到漂亮的首飾時,吃著碗裏瞧著鍋裏惦著田裏的,貪心就像無底洞,我巴不得將眼前看對眼的都搬回家。
所以當我挑挑揀揀半天還沒選出合適的東西時,楚奕看不下去了,走到我身邊,拿起一根白玉簪,對著老板說道:“就這根。”
老板忙笑著誇他眼力好,然後便興衝衝打包去了。楚奕看著我,絕世的麵龐頭一次出現了無語的樣子:“看你辦事挺利落的,怎麼挑個東西會這樣,都不像你了!”
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所以才不敢帶你過來啊。”意思是這是你自找的。
付完錢,拿了東西,楚奕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回過頭牽起我的手說道:“走吧。”
走到一半,我看到有間成衣店,我便扯扯他的袖子,說道:“我們先去那裏看看吧?”
他一挑眉,也沒多說話,隻是拉我一起進去了。一進門,大概看我倆穿著體麵,衣店的老板就上來熱情地招呼。我也沒跟他多話,隻是自己徑直看了起來。
不過我猜他大概對剛剛那件事有心理陰影了,所以一進門就幫著我看起衣服來了。隻是這次我遠比他想象中挑得快,不僅如此,我還另外看中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