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judy根本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女人,在這四年裏,她一直是宮奕的主治醫生。
原來他那會就算已經回到了美國,但是蘇音的離開一直成了他心裏的心結。
宮奕他小時候,曾經親眼見到過她的母親和別的男人子在床上出軌,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就一直很討厭女人。
機緣巧合之下,他認識了蘇音,慢慢的就愛上了她,就在他之前對女人的厭惡,打算從完全接納她的時候,她向他提出了分手。
這件事加上小時候的事情,一直成為了宮奕心中的心結,久而久之就凝結在了心裏慢慢擴大。
導致他在過去的四年裏,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一睡著,就聽到蘇音不停的在他耳邊喊著。因為長期的睡不著覺,精神狀態極差。
“遠哥哥、遠哥哥……”
後來這件事無意間被宮家人發現,所以才將宮奕帶到judy那裏進行疏導,漸漸的四年過去,他的症狀慢慢減輕。
於是宮奕,在這些輕微的心理障礙消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來到了中國。
蘇音緊緊的抱著宮奕,抱了好一會才撒手,之後淚眼婆娑的看著宮奕,“奕哥哥,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蠢女人。”
宮奕語氣淡淡,仿佛剛才judy說的人不是他一般。他拉著蘇音的手,一路走到了車裏坐好。
蘇音現在才明白。
為什麼宮奕的爸爸見到她之後十分的不喜歡她,原來這才是一切的解釋。
那時宮奕帶著她去聽鍾聲,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宮奕他一個人在街邊的酒吧裏坐著,從日出坐到日落,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寂寞的聽著鍾聲,一口一口的將杯中的酒飲盡。
蘇音甚至現在想想他當時孤單的樣子,都覺得心中難受。
聯想到宮奕過去四年的情況,蘇音實在無法將他與那日在酒店的避孕套聯係起來。
說不定,過去的一切就像現在這樣,是一場誤會呢?
想到這裏,蘇音有些急切,她猛地一下拉住宮奕的手。
“奕哥哥!”剛說了名字,蘇音卻又覺得下一句詢問的話難以說出口。
“嗯?”宮奕眸光已經看向了她。
蘇音猶豫片刻,才小小的說了一聲,“除了我之外,你還有沒有過別的女人?”
“什麼女人?”
“就是……”蘇音的臉爆紅,聲音低的幾乎都要聽不清,“床上……”
“沒有。”
宮奕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一點一點的揉捏著,“怎麼會這麼問?”
蘇音卻覺得身體一鬆,那件壓在她心裏很久的事情,在聽到他這句話之後終於塵埃落定。
原來他,真的沒有。
她的表情終於放鬆,“沒什麼,就是四年前剛好看到你從酒店出來,然後我在你們兩人的房間,找到了用過的避孕套。”
宮奕握著她的手一頓,眼睛眯了起來。
他竟然還不知道,四年前竟然還有這麼一出?
想到這裏,宮奕淡淡的瞥她一眼,“所以你就是因為這件事跟我提分手?”
蘇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嗯。不過當時我媽媽病重,我一時之間心煩意亂……”